章四十三、2 a" |- N% o( w x/ n' f7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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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桥南微倾下身，习惯性地想给敦子掖好被子。想来是因为身上酒气太重，然而二人靠得甚近，敦子还是被酒气熏醒。睁开眼，就看见几乎伏在自己身上的高桥南。3 Y, S5 [3 e \( u; M+ C( U8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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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她还没意识到这个人是谁，当她的下巴位置落入月光中，那个微陷的酒窝，便让敦子知道这个人是谁。5 }1 W+ Q' h4 G& b1 S
“南？”敦子因为她适才冷待大哭一场，哭至累，才昏昏沉沉睡去。如今见她忽然过来，而且这般靠近，让尚在伤心处的敦子，心中不禁一紧。5 p6 Z' E" v. _, p1 q/ _6 ~3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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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声呼唤，高桥南微微偏过头，看着敦子。月色之下，仍能看见敦子眼中闪着不可别目的光，唇间微启，唤着自己的名字。难道，真的要伤这个人，然后永生不见了吗？3 n6 ?4 k: D2 N0 {0 c! d& u& l
“怎么了？”敦子伸手抚上她的脸，只觉一阵烫，想必是酒热，“怎么又吃酒了？”* V7 i$ w9 H+ u _' I& y% q0 j( v% N/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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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桥南打开敦子的手，半带戏谑地牵着嘴角，“我吃酒与否，又与你何干了？”
从未听过高桥南用如此口吻说话，敦子先是一怔，但以为她是酒醉了，也没与她计较，微微坐起身，“南这是怎么了？吃得如此醉，我让人给你上些解酒茶。”说着，就欲唤人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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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讨好于我是为何？生怕我出尔反尔吗？”高桥南一手挡在她面前，脸上笑意轻浮，“以我高桥家之力，要为敦子小姐你完成心愿，还是卓卓有余的。”. `# t; @% |) A8 a: _
敦子听此，有些傻了，许久才回过神来，也才明白高桥南说的是什么，“为何要说此等话，我并无要你为我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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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吗？当真没有吗？”高桥南仗着酒意肆意地笑起来，“不是因为要解除你我婚约，我高桥家不用如斯拼搏，我父亲亦无需战死沙场，我兄弟更不用落入敌军阵内，至今生死未卜！！我高桥家奋斗至此，难道是为了自身？难道只是为了自身？！”说到末处，高桥南笑意全无，一脸愤慨。
敦子一愣，她知道高桥南自从父亲去世之后一直在压抑，背负整个高桥家整个肥前，不得不把忧伤隐藏，她以为自己尽力呵护于她，能渐渐将她由阴暗处带出来，却没想到，她心中竟然有此想法，认为高桥统绍之死，高桥谦之难全因前田家而起。她想反驳，但又无从反驳，甚至亦觉得，当真是前田家有负于她高桥家。
“如若不是与你成婚，我高桥家不会与小笠原家结怨，小笠原亦不会心怀仇恨，怂恿父亲出征备前，父亲就不会战死备前！更不会唆摆篠田不出兵杵箂城，置我兄弟生死于不顾！！都是因为你，全都是因为你，”高桥南指着敦子，凄然地摇了一下头，“不是因为你，我高桥家不会走到此步，不会落到这般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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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敦子倾前身子，想去握高桥南的手，却又被高桥南一下打开。
“由始至终，你只想着要我给你解除婚约，只想着与秋元双宿双栖，我既已答应，即便是死，也会如你所愿。我高桥家辈，从无食言，我只求你日后不要再纠缠我高桥家，不要再妄想能依附我高桥家，你前田家是死是活，是荣是败，一律与我高桥家无关！”
“不要……不要！”敦子没想高桥南越说越激动，最后竟说出要断绝一切关系之言，心中慌乱，也不顾高桥南推挡，扑在她身前，死死抱着她的腰，迭声道：“不要，不要！不是的，南，不是的，不是你所想那般的，我不曾与秋元有苟且之事，我与他已不再相见，早已毫无牵连。请你相信我，真的，南，请你相信我，绝非你所想那般的……”4 B1 n% l2 P7 p& H4 z5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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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桥南自是知道她与秋元康已经断了关系，也知道她待自己当真有情有义，这些伤她损她的话，不过是为了断去自己与她的关系，让她不要再寄望在自己身上，好让自己此去无忧。当下咬了一下牙，将她由自己身上拉起来，然后推开。
“你前田家如今势强，秋元也到你城中任差，你还想怎样？难道要我也为你前田家战死沙场才肯作罢吗？”高桥南指着她的脸，厉声道。/ v& C( _) P1 T, N&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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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子痛哭起来，勉力爬起来，跪爬到高桥南身前，拉着她衣衫，哭道：“不是的，南，我与秋元康真的没有私情，请你相信我，不是的……”
“当真没有吗？”高桥南看着哭到有些抽搐的敦子，心中不忍，但知道自己已伤她至深，若是此时放软，只会再害她深陷，唯有狰狞着双目，箍着敦子的下巴，让她勉强抬起脸，看着自己，“当真没有对他动过心？当真没有为他动过付之一切的心吗？”! `( S+ ~ s/ G; u3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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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子一下哑然。确实有动过心，在最初的时候，敦子以为这个人是此后一切，并且一心一意想着与这人成亲，并为之诞下子息。只是，在高桥南出现之后，一切都变了，变得不复存在了，她的世界里面，再也没有秋元康这个人，就剩下高桥南，完完全全只有高桥南。
“无言以对，是吗？”高桥南揶揄道，“我还记得敦子小姐不只一次地求我解除婚约，不只一次地怨我为何不与你解除婚约。敦子小姐健忘，但是南不曾忘记，因为你这承诺，搭上了父亲和谦的性命！！”$ ]8 V2 j& \! e2 e2 ~.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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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子哭到说不出话，只能摇头，拼命地摇头，她不知道高桥南为何会突然发难，但是并不怪她，只愿高桥南能明白，所有都不是她所认为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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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桥南欺下身来，加重手中力度，让敦子下巴生痛。但敦子没有反抗，一边忍着痛，一边哭到咳嗽，但手依然死死捉着高桥南的衣衫，生怕自己一松手，高桥南就会离去。! }; o2 I, v& Y, c7 a7 C;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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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为你失去了父亲，你要如何赔偿于我？”高桥南跪在她身前，红着眼睛，细细看着眼前这个哭到难以自制的人，“如何弥补于我？”这般说着，目光落在敦子的肩头，因为这番推挡，敦子身上的单衣几乎散落，月光由她背后洒落，只觉肩背光洁，然而身前阴影，弧度明显。" ~5 w q+ m6 j% ~9 T
高桥南微微松开紧箍她下巴的手，轻轻下移，顺着她的下巴落到她的脖子，然后落到她的锁骨上，随即到胸前，最后到躲在阴影内的弧度。8 Z9 o U& V& i5 E2 D
本来还在失声痛哭的敦子被这忽如其来的触碰吓了一跳，全身绷直，接着下意识地往后躲开，却没想高桥南另外一手已经揽过她的背，容不得她躲开，自己最柔软的地方尽在高桥南掌握之中。
她慌忙中抬起了头，便见高桥南靠到眼前的脸，眼睛依然通红，却有些异于别样的神色，“南……不要……不要这样子……不要……”, e4 V; N3 s* u' \3 Q
“为何不要？”高桥南笑得咬牙切齿，“难道就因为我不是秋元，为何他可以，我便不可以？我是你夫君，为何我就不可以！”
敦子脑内一下子炸开，她全然没想过高桥南会认为自己与秋元康有染，她以为即便全天下都鄙夷她，但高桥南还是会信她的，信她是贞洁的。这些话说出口，推翻她一直以为的，也推翻了她对高桥南一直拼命维护的好感。
“我和秋元绝非你所想那般龌蹉！”敦子大声反驳。
高桥南微微转动握着柔软的手，“不是那般，难道是这般？”不待敦子反应过来，她一把将敦子推倒在床榻上，敦子重新落入月色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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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衫已经褪到腰间，上身全然赤裸，曾经让高桥南忘乎所以的蓓蕾就开在胸前，因为刚才那一下触碰，变得坚挺。敦子慌忙用手捂着胸前，大声呵斥道：“你走开，你给我出去，你出去！”7 t8 K9 D2 s5 l: O2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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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桥南笑起来，不顾她挣扎捉起她双手，压在棉被之下，身子往前一带，脸几乎贴在敦子身上，“还是说，是这般？”说着，唇就落在蓓蕾之上。) K$ F5 g/ C$ t; N/ h8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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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热的感觉包围了整个顶端，敦子还在骂的话忽然止住了，她不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明明就羞耻到可教她了却此生，却又让她不由自主地抬了一下身子，将蓓蕾往高桥南嘴中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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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高桥南不知道要怎么继续下去，只是想用最不堪的话语羞辱她，让她磨去对自己的所有好感，让她熄灭所有美好幻想。所以当敦子这样子时，她恶劣地咬了顶端一下，松开了口，“怎样，是这样吗？秋元就是这样子对待敦子小姐你的吗？”9 t' x% n, ?# h$ u; u/ U' t9 ], x
敦子羞不可挡，这辈子从未被人如此羞辱过，而且还是自己最爱的人。泪又淌下来，她挣扎着双手，想推开正压在自己身上的高桥南，“你给我出去，我不要再见到你，你给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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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桥南自是不容被她挣开，将她双手带到她枕后，然后用一只手压着，如此空出一只手，重新握住那柔软，肆意地揉搓着，“我出去的话，就没人伺候敦子小姐你了，还是你觉得我没秋元的能耐，不能让你尽兴？”一边说着，一边将左腿膝盖顶在她双腿间，硬是在她大腿根下霸占了位置，然后右腿也跪了进来，微低腰，用自己的下身贴着她的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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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子知道她要做什么，又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只是惊恐万分地看着始终扬着笑脸的高桥南。这个人明明是待自己最最温柔的高桥南，怎么忽然之间成了恶魔，要将自己扔到万劫不复的地狱。; M3 ^$ ]2 F0 y; i3 f; ?5 D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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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南，求求你，不要……”0 G0 W. w/ }/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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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高桥南是想收手，但是主公的信、久保田的话，以及在各地受着磨难的家众，让她不得不这样做。只有这样，敦子才会对自己恨之入骨，才不会再将心放在自己身上，才能让自己义无反顾地走下去，所以，抱歉了，敦子，抱歉。
手探入敦子身下，摸到亵裤，松开腰束，把亵裤扯下一半，然后也不管敦子的哭喊，手指顺着有些生涩的花道，探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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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入肺腑，敦子一边哭，一边忍受撞击之下带来的痛楚。身子仿佛不再属于自己，眼前迷离朦胧，在自己身上施展暴行的，是自己最爱的人，爱到可以为她而死的人。但是她却罔顾自己的意愿，对自己做出了最龌蹉最难堪的事情。这种痛楚掩盖了肉体上带来的痛苦，像一把刀子，一下一下地割着她的心，让她窒息。为何会变成这样子，明明自己爱她到这种地步，明明自己为她可以不惜所有，为何她要如此待自己？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错在何处？$ M f5 R5 E5 A% `7 K
高桥南像着了魔的小兽，密集又快速地攻占着渐渐溢出花蜜的甬道。行军多年，女女之事她不是没见过，甚至各地招待之时，有误会者会将艺妓送入她帐内，但是高桥南一直坐怀不乱。她并不认为自己好女风，更不认为自己会对女子行羞辱之事。只是在敦子面前，一切都崩溃了。本来只是要羞辱她，但当手指进入温软到让人窒息的甬道，那些气味，那些喘息，那些姿态，都迷了她的眼，乱了她的意志，羞辱成了放纵，已经不受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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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南……不要……”敦子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入高桥南耳中，她也是累了，再见敦子累得快虚脱过去，便才停下，将手指抽出，也松开一直压着敦子双手的手。
得到解脱，敦子瘫倒在床榻上，没了声息。高桥南躺在她身旁，浑身是汗，喘着大气，泪在这时莫名地由眼角滑出。现在，敦子定然是极恨自己了，如果此际给她一柄小刀，想来是会要了自己的性命。这样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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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了片刻，她勉力坐起身，看了一眼依然一动不动的敦子，心中忽来后怕。要是敦子因为自己这番蹂躏生出去意，那么自己做的这些又有何用？当即伏到她身旁，便见敦子睁着眼睛，看着窗外，无声淌泪。
“敦子……”用带着敦子味道的手，想去给她拭泪，才在月光下，看见这手上染了红。
落红，年幼时母亲曾告知过自己，女孩儿失却贞洁，就会报以落红，这是留给丈夫的贞洁，也是只得留给丈夫的贞洁。但是，现在夺了敦子贞洁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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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敦子别过脸来，忍着泪，看着有些慌乱的高桥南，“我和秋元，真的没有任何越轨之事。”# ]6 T8 z0 W; C1 `# m8 U3 G8 y;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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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样子的敦子，高桥南怎忍心继续怪责，“知道，我知道。”: } n! `' O% U% o' ~/ ^7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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褪了戾气的高桥南，回复了往日的温柔神色，让敦子以为方才那些都只是梦，抬手抚着她尽是汗水的脸，哭出声来，“不要这样子待我，不要这样子好不好？”
高桥南作不得声，知道要摇头，知道要推开她，但还是忍不住，将她揽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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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她温柔对待，敦子更是哭得不止。方才一番蹂躏，让她以为高桥南真的坠入魔障，以为自己所爱之人真的失去了理智，因为妒忌因为高桥谦身陷险境而迁怒于自己。在最难堪的那刹那，她想过了结自己，如此就不用高桥南生怒，自己也不用再受这等苦难。只是当高桥南的温度，落在她脸上，神色紧张地注视着自己，又让她以为，高桥南还没着魔，这个为了自己连生死都可置之度外的人，因为自己一句戏言可以努力到父逝弟困的人，从来都是最爱自己的人。9 P/ s9 P! n, _*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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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因为妒忌秋元康，才做出这等有失理智的事。明明自己与秋元康毫无瓜葛，明明自己还是清清白白，明明自己就是想与她生死相依白头到老，却成了她伤害自己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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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往日情浓之时，将自己奉之献之，敦子不会觉得难堪，甚至会为此暗自欢喜。能与相爱之人交合，不正是自己梦寐以求之事吗？只是放在如今这个当头，让她觉得难过万分，这个如魔般的高桥南，让她生畏。如果是那个温柔到无以复加的高桥南，自己定然会事事随她，如她所愿。
抱着高桥南的脖子哭了好一阵，敦子稍稍推离她，细细看着她的脸，又问，“不要这样子，好不好？”她受不得高桥南温柔尽褪，受不得她变成恶魔，只要高桥南变回原来的样子，无论是怎么的对待，她都可以接受。
高桥南还是没作声。' ~+ {. f1 b% o8 C
敦子推着她躺下，翻身趴在她身上，小心翼翼地轻啄了一下她的嘴角，“不要这样子，好不好？”她以为高桥南要的是情欲上的发泄，以为自己委身相求，她就会软下心，变回以前那般。所以也顾不得羞耻，鼓起最大勇气，将自己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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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此，高桥南已经分不清敦子口中说的这样子到底是何样子，若是说适才自己待她的不当，那她现在对自己做的又代表什么？没等她反应过来，气息又再靠近，带着腥咸的吻落了下来。8 v8 ?3 e' R& V&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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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桥南从来不知嘴唇的柔软可以教人如此倾心，被泪水沾染过的味道有股让人不禁怜惜的冲动。两个初尝这般滋味的人，细细地尝着对方的唇，一不小心，嘴微微张开，舌窜了进去，继而纠缠，才知道原来吻还能有这等境界。% Y6 }" A- N b3 S* g# s6 ]
吻越深，才稍稍降下的热度又再升起。高桥南只觉得热，解了自己身上的衣衫，还是热。忙乱中，把敦子所剩无几的衣带以及挂在大腿上的亵裤也脱下，赤诚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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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桥南想说些什么，但是敦子堵着她的唇，一直纠缠着她的舌，不容她多说什么，双腿盘在她腰间，情难自禁地微微厮磨。这一切都冲击着高桥南的意志，情欲占据了所有，然而又不同于刚才的鲁莽。手贴着滚烫的肌肤往下移，重新进入，动作已变得轻柔。2 ]- x" F3 k: G- m4 n+ n
敦子紧紧搂着她的背，弓着身子，感觉手指顺利滑入，并且没有丝毫疼痛，才微微放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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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来了。”高桥南哑着嗓子，低声说道，在敦子抬眼看她的时候，吻住她的唇角。动作一如她往日的温柔，没有一丝玩弄的心态，由浅入深，由慢渐快，让敦子很快就忘却了刚才的疼痛，从而体验另外一种快乐。4 Q* q" u% z2 d8 S3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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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子一辈子吧。在颤栗的时候，敦子死命抱着高桥南，在她耳边如此呢喃着。虽然这个人说了许多失去理智的话，但是，这个人始终是自己最爱的人，并且与自己最为亲密的人。无论她对自己做些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即便是要自己去死，也是无怨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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