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葉島祭(1)，優子和我的葉島祭9 L0 y- M7 C-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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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慶的準備十分順利，攝影部有橫山，樂團表演有峰岸，過程歡樂時光飛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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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放學後，我們留下與峰岸和熱音部、各校樂團的成員們一同確認第二天的樂團表演流程和進行彩排。雖然柏木戴著面具登場，但由於「殘念少女」的成員們全變裝上台，也不顯得她特別突兀。在場玩團的大家也都是聽過她們名號，也只當她們從彩排就主妝上陣，除了少數不知道她們的學生一點竊竊私語外，並沒有什麼太大的騷動。很快的葉島祭開跑了。6 ~( V9 P8 y4 d- i9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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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島祭為期兩日，週五跨到週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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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音樂、話劇等性質的表演大多集中在人最多的週六外，其他班級和社團的攤位則是兩天都有。由於每年葉島祭來訪的人數有如早晨上學尖峰時段的電車大站，週五當天三年級的學生考慮到念書環境問題，是可以選擇自主參加與否的。而我們幾個當然是全程跑流到底！( C( r; i2 {" P. W! f
初日當天，敦子、優子、小嶋桑和我約好了早上十點半在學校北棟我們A班的教室集合。而峰岸則是有新聞部校刊採訪還有學生會要忙，一大早就先到學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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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彩排結束後，我們與「殘念少女」扣掉必須先回家的柏木外其餘四人、學妹橫山以及幾位攝影部的後輩等，為了校祭順利，一起去吃了豬排丼當晚餐求好兆頭。由於還有其他學妹在場，大家很自然的都沒提起柏木。聊著柏木這個名字以外的話題，還有聽峰岸細數她今日要處理的事項。看來不到下午約好一起逛攝影部的時間是見不到她了。明明真正入部的只有攝影部，但我看她不只校刊和學生會，說不定其他社團的活動也參了一腳。
峰岸從我們倆認識的中學，不，或許從更之前就已經是這樣，為了情報收集，本就會這樣到處交朋友、到處賣人情。是與算是偏怕生的我完全不同，八面玲瓏的存在。但這並不是負面的形容。她與優子兩人都是十分交友廣闊的人，雖然交朋友的方式不太一樣，但都是非常真誠的。雖然峰岸說過要有情報，就得有更多線民才行，但沒有人會認為她是充滿目的性的在與人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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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說是為了八卦，但雞婆愛幫助人，喜歡生活熱熱鬧鬧的，所以去認識朋友，所以去參加活動，在我看來，峰岸只是熱心又怕孤單罷了。這就是我認識的她，一刻也不得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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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集合時間，我剛好拉開教室拉門。一開門就看到她們三個已經在裡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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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たかみな好慢喔。」敦子抬頭看到是我，說著。+ v7 m9 B7 p- G: @" A
「對啊，たかみな腿短短就算了，連約都比人家晚到。」6 E; o, l, q) q- ~7 i- X7 [
「對啊，たかみな等一下請喝飲料！」
「啊！對！請客請客！」" c# R+ h5 B* {& {9 q: ]; {
「飲料飲料！」/ c- K3 c7 b: m1 S+ u5 i- X9 _
「炒麵炒麵！章魚燒章魚燒！」
「喂喂喂！怎麼越說越多啊！我們不是約十點半嗎？我明明就準時到欸！而且優子妳不要以為我沒聽到妳的人身攻擊喔！」雖然已經習慣她們有事沒事就來一下的欺負，但不甘回嘴也是定番了。
「唉，にゃんにゃん妳怎麼看？」剛好坐成三角的三人，優子先轉向小嶋桑。
「唉，陽菜不想說，阿醬怎麼看？」小嶋桑歪了一下頭嘟著嘴，又轉向敦子。
「阿醬也不知道，優子請開示。」換敦子轉向優子。
「小優覺得，不能跟約會不提早到的人交往。」2 |, ?! o; y, j( l7 Q7 b" P
「陽菜也覺得，たかみな壞壞。」' d8 K" n7 O+ v2 z8 {8 ?% N
「たかみな壞壞！」
看著學小嶋桑自稱自己暱稱講話的優子和敦子，再放大看著眼前現在不知道是在演哪齣的三人，我臉上斜線再斜線。放下包包，拉開優子旁原本是隸屬班上同學片山的座位，坐著說：. a+ N' U2 {9 W!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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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早到以後就不一起出去什麼的(註)，誰知道妳們這次都那麼早到啊，明明每次約都妳們最慢，還說我…」
沒想到眼前三人一聽我說完，分別說了句：4 P U9 t( z% Q( F& @
「たかみな真的是笨呢。」
「たかみな真的是笨呢。」$ d+ ?5 l% j5 x, f
「たかみな真的是笨呢。」5 X# k$ v& n6 S* o' _ k$ T" P
就各自拉起自己的包包走向門口。* n9 [5 S. l! v9 b x+ s; ]+ L& d&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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蛤？我又說錯什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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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在校慶上大吃大喝，四人都沒有吃早餐就來了。7 Y- @$ `9 @9 |& H
剛聽巧遇的同學說高一班有一攤炒麵簡直不是一般祭典等級，於是我們決定先從高一的攤子逛起。到了高一班，不用問，大老遠就看到長排的隊伍從一年B組順出來。打聽之下，才知道還不是排隊進去吃，而是先排隊領號碼牌，等到輪到自己號碼才能買到。3 L& p" ?; [6 o( X5 f9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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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假的？這個太扯了啦！是有沒有這麼好吃啊？」我皺著眉笑道。( z K. `3 \2 `) F* S8 }/ D
「誰知道，一定是東京人沒吃過炒麵。」櫪木縣出身的優子也笑。( D1 U! @5 e6 H P* X/ M: b
「喂喂喂，又是隱藏版的人身攻擊喔。」我笑著拍拍優子，接著說：
「還是算了，等排到都不知道什麼時候了。」
「是啊，算了算了啦，超麻煩。」說完，我與優子一回頭，敦子與小嶋桑已加入了排列隊伍。4 S. F; J5 G7 ]
眼神已經閃亮到MAX級的敦子，和此時不知為何也充滿亢奮的小嶋桑，對我們招手說：「南(小優)，快點來排隊啊！」1 R" ? V4 F! a# J" Y+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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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優子四物皆空的微笑了一下，再同時轉向彼此，優子突然以一種燦爛過度的笑容看著我說：「走吧！」接著又用要衝過去撲倒小嶋桑的動作，邊衝邊大聲的說：「にゃんにゃん會不會餓，要不要我先去買其他東西給妳吃？」. M3 ~" f: Q) O. M/ X
嘖！這傢伙絕對是妻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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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到號碼牌前，我與妻奴大島出發去買其他供品，不，是食物交給那兩位用小學遠足心在排炒麵，但嘴上又喊餓的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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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邊走邊聊，突然聊起志願單和下個月家長面談的事，優子說：& o7 G" G% ?; c* y0 Q: s% d
「啊，我已經決定了喔，我要去京都。」! L3 W# v- N1 Z3 Q/ r4 h; s
「欸？京都府醫？」優子想當醫生，這點從很久之前就已經知道了。
只見優子笑著點了點頭。
「……但是為什麼是京都府醫，千葉大或應慶的醫科也不錯吧，而且優子一定也考得上的，為什麼要跑到京都？」我看著優子。( o" A6 d$ _6 ?-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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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有提過，優子真的是學習強者，不只運動樣樣拿手，每次模擬考也都是全國排名前三十的。這樣的優子，以她數不清的才藝、體育獎狀和傲人成績，最難考的阪醫，或是東京本地的應慶、鄰近的千葉醫都是沒問題的，所以我對於她不是選最好的阪醫，也不是選離家近的幾間學校感到意外。真的很意外。7 C- j N/ L0 R6 K;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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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這樣沒錯…啊，謝謝！」優子接過店家給她的四杯飲料，拿了一杯給我又繼續說：, r. ^: x& d/ @% V$ }
「本來我大概是會選千葉醫的吧，雖然醫科上應慶比千葉好，但畢竟是私立的…嘛，怎麼說呢，雖然我家老爸沒多說什麼，但還是不想讓他負擔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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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子是單親家庭，從小學父母離婚後由父親撫養長大。父親在櫪木縣開了間壽司店，雖然不算非常有人氣，但也還能過得去。優子準備升高二前，大島叔叔說優子要考醫大的話，或許來東京的學校會有更好的學習環境，透過友人介紹，收了老家的壽司店來到東京一間知名的日式料理店工作。優子也就是在那時跟著父親一起搬來東京，轉來我們學校，我們也因此得以與她相遇。- y8 y q' n; M/ I! G+ @9 p
優子家境不算優沃，但就算優子不用去打工也還過得去。更重要的是，大島叔叔不準優子去打工，說是寧願優子多讀書，甚至把時間拿來玩樂、交朋友都好。希望優子有著非常快樂、充實的學生生活，不要為錢煩惱。優子是個非常孝順的孩子，她跟大島叔叔有時談心、有時打鬧，亦父女亦友的相處模式也一直很讓我們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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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島叔叔捨得跟妳離那麼遠喔？」雖然知道以優子和大島叔叔的個性，就算哪天優子真的不去京都了，這也不會是她留下主因。但還是順口問了一句。
「哈哈哈，我們家老爸還一直說叫我滾的越遠越好呢！」說完我們兩個都笑了。7 B, Z1 [" Z% z Q3 W6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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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橋，妳還記得上次我們去京都玩的事嗎？」優子她，只要真的是在認真跟我聊事情就會叫我高橋。
「嗯。」我吸了一口剛剛買的特調水果茶。0 \2 O1 M- L5 A4 {* k5 F
「高橋妳能了解嗎？」優子什麼也沒有多說，只問了我一句。0 v5 P! c. @7 ]* `4 |/ |- [# i
「……嗯。」我又吸了一口水果茶。
說實話，當優子提到上次去京都的事時，對於她要去京都的心情，就已經了然於心了。不，或許從優子提到要去京都的那一刻就知道了。雖然很意外，但卻不難理解。/ p* c( k2 U$ a) 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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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車站，就有種好強烈的感覺。我就站在這裡，但又好像不在這裡。我在京都，但又好像不在這個時間點上，而是在一個只有我自己的時間點上。卻又一點也不寂寞。」優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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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這個地方，明明同樣是大都市，但有別於東京的高樓豎立，到處都是早期建築、正統日本建築。穿過大街小巷，彷彿可以聞到不同時空的味道。但如果只是想要沉迷古物的話，其實根本不用選擇京都，根本可以選擇任何一個更偏遠的鄉下，絕對比京都來得更寧靜、更加更加的。所以我知道優子指的不是這個。而且我們剛到京都時是晚上，黑壓壓一片，根本看不到什麼建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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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優子說起京都，我也想起了那兩日的京都。4 |3 x" _$ R B+ X. u: l5 ?0 o4 w
想起千鳥居，想起地主神社，想起那條有她、有她、有她、有她、有她，還有我的鴨川。( g4 v' u7 c6 p$ h& e" s' t" j& N
優子要去京都，除了離開大島叔叔外，同樣的也會跟已經確定留在東京念大學的小嶋桑分開。這點優子一定也很清楚，但她還是決定要去京都。一向不優柔寡斷的她，大概是不會更動這個決定了。% R/ Q& Y* _" R6 o. n/ Z& x* u
但是，但是呢，雖然很意外，但卻不難理解。雖然一瞬間閃過「優子比起喜歡小嶋桑，更喜歡京都嗎？」的念頭。但我知道事情不是這樣的。與其說了解優子，不如說我也同樣的，很深很深很深的，喜歡京都這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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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子有優子喜歡的京都，我也有我喜歡的京都。喜歡的同是京都，卻是喜歡不同的京都。喜歡的明明都是京都，卻像喜歡的不是同樣的地方。突然有股什麼在心裡翻騰，越來，越來越來的強烈。, q& e; a! H6 [ N! s%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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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車就喜歡上了嗎？很有優子的風格啊。」我笑著。
「慢慢才喜歡上，也很有妳的風格啊。」優子也笑著。+ V6 w" A: a3 g
看著優子那意有所指的笑容，我並沒有想太多，只是突然驚覺我們好像已經出來太久，不知道那兩位大小姐排到號碼牌了沒，重點是，應該餓壞了！想起敦子每次肚子餓就會漏出的強大黑化氣場和偶爾會有的，可憐到不行的眼神，連忙拉著優子走向高一班。
走回B組的路上，看著優子手中那兩人份小吃，再看看自己手中明顯是五人份的餐點，而且優子手中的兩人份真的是「兩人」份，而我的最後一定會變成「一人」份，想到這，我不自覺的看向走廊窗外遠方。再次露出一個淡然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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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交往」和「一起出去」的日文是一樣的。+ U) r R* l9 f5 b2 G#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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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子對京都是一見鐘情，
南則是在到京都的最後一天，甚至是回東京後才喜歡上京都的。" @6 A. d; P; c2 V
優子的喜歡很瞬間，很直接，
南的喜歡很慢，很含蓄。
優子喜歡上第一眼看到的京都，憑的是感覺
南漸漸喜歡上京都，憑的是回憶。* A) Z( n+ A- F5 k0 Z: `6 T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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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兩個人個性使然，
沒有哪一個人的喜歡就比較輕就比較容易改變，- T ]6 B+ {: ^$ d
只是個性不一樣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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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個劇透，. _8 F1 j4 t+ C3 g
其實之前在寫京都篇時也有提過了，5 V+ O" r2 |- y
優子跟高橋兩人都會再次回到京都，* W5 p {) z8 b9 N& I
恩，除了優子以外，高橋之後也會考上京都的學校。, s) U! C2 s+ u- j7 p: M
至於其他人會去哪，等之後再分曉了！
那，下次見囉！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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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葉島祭(2)，敦子和我的葉島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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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唷！優子！」
「啊～～」
我跟優子回到一年B組教室時，剛好敦子跟小嶋桑正領到號碼牌。於是我們四人便坐在走廊轉角處吃著剛買到的食物，邊等店員出來傳號。當敦子正在解決第四人份的食物時，來了兩位優子的朋友。3 y; }; H" f* P: m' b: H2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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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跟妳們提過，宮澤佐江和秋元才加。」介紹完我們三個後，優子勾著兩人的肩說。; `" @) k9 F- J% N: O% l
「妳們好，我是南丘高中的秋元才加。」. F1 f( ^: P) k1 J% G. ?1 m
「我是宮澤佐江，我們跟優子是在神宮(註)外面那間棒球打擊場認識的。她有時會跟我們班的男生們去那打球，上次我跟才加剛好一起去。啊，我們班男生有一個就是上學期跟前田桑告白過的。」宮澤說完笑了笑。跟敦子告白過男生，的確有一大票最後都轉為優子旗下。不過與其說是愛上優子，更像是一群兄弟黨，走在路上常會有人跟優子打招呼，也能看見她們一起在街上逗留的蹤影。完全就是老大跟小弟啊！
突然手機鈴聲大響，宮澤說了聲：「啊，不好意思。嗨？」便接起手機。 ~3 q7 G. Q0 l8 b
「嗯嗯，欸？又來了！你自己解決啦，欸，不要不要，你自己跟她說。」說完便把手機交給優子，說：. n* a' J+ a5 S6 u N# y# r
「森山啦，他說有事要拜託妳。」
優子笑著接起手機：「嗨，現在是優子接聽。嗯，欸～～又來了！」! R, F3 z* S( R2 }7 n5 M. D4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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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到優子笑著說「又來了」，宮澤跟秋元也在一旁學著那位，我們未曾蒙面的森山同學說話語氣和表情。看來應該又是要優子幫忙牽線的男生吧。% Z! ^: z5 U' w. }( 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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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也說過，優子已經是神等級媒人了，因為交友廣闊，又只幫她混熟、性格OK的人介紹，所以不管男生女生都會來找她。她在外面有一票跟小弟沒兩樣的男校兄弟黨，優子說：「雖然很沒用，碰到女生又扭扭捏捏的，但人都不壞啦，所以還真的是無法不管他們。」1 J2 E+ ` D3 d8 T
除了介紹、牽線外，還兼當心靈導師。這點優子忙的跟峰岸跑活動一樣不相上下，而且她的朋友群比峰岸更多，多到峰岸十分羨慕，直說優子該好好善用這樣的資源去撈情報才對。
但即使是為了朋友兩肋插刀，在所不惜的優子，對於只會開口請她幫忙的人，就算是再要好的朋友也是一向不與理會的。「別人幫你，你不幫自己那怎麼行？在最重要的時候還是得靠自己啊！我才不想幫根本不想幫自己的人。」我非常喜歡這樣的優子，很酷，很有原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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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原來如此，哈哈哈哈，你說的喔，下次請我一餐！啊，才加跟佐江也一起喔！」3 z7 J6 y! }/ F- G' P
優子看著在旁邊一直指著自己的兩人，又對電話中的森山同學補了一句。一看到優子笑著對自己比了OK手勢，秋元和宮澤喊了一聲「YES!」後衝到電話旁，你一言我一語的對著電話裡的人說：「喂！森山，說好囉！請客請客！」
看著鬧成一團的三人，我和敦子和小嶋桑也跟笑了。隨後優子掛上電話，走向我們說：$ i% i5 @5 \' O1 M. S3 M
「不好意思，有個朋友有事找我幫忙，雖然應該不會拖太久，但可能沒辦法一起吃炒麵了。」' i) }! O- L6 X3 k( i
「欸？森山那小子叫妳現在去嗎？」
「是啊，他說現在是決勝負時刻什麼的。」' l. D/ @4 H$ s" D P8 H* E/ C# n
「真的超煩的欸他，還讓妳不能跟妳朋友們一起吃飯。看來那一餐一定要讓他請頓大的！」秋元笑著說。8 G0 w" Z7 x7 n. y% G p3 C* A; g
「哈，真是大忙人欸，『葉島的老大』！」我笑。2 Y1 n: A3 q% X- n0 Q8 i
「欸～～ 那個是那些死小孩幫我取的啦，我又不是小混混。」優子「哈哈哈」的大笑了幾聲，跟我們說了待會兒見就跟宮澤她們離開了。2 t/ w- F* A1 G$ ?/ u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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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時間，大概也快到輪到我們了。小嶋桑提議，反正剛剛入場是報四個人，不如找峰岸一起來吃。 y% |$ Q/ g5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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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咪醬再忙也要吃午餐吧！」小嶋桑說。
「說的也是，我打給她。」我打了手機過去，但怎麼打都沒人接通。平時總是懶洋洋的小嶋桑這時反常的自告奮勇要去把峰岸帶過來。
「嗯，咪醬現在應該在學生會那邊吧。」小嶋桑說。" G0 a/ j# F3 }8 u6 l9 ~8 P+ ~9 Z
「嗯，應該是這樣沒錯…小嶋桑沒問題嗎？」這個沒事都在恍神的傢伙很危險啊，真的能順利把峰岸帶來嗎？不，她知道學生會辦在哪嗎！# z6 x. _& C8 o! W8 F. G: b
「嗯！交給我吧！」邊說邊拍了自己胸膛一下的小嶋桑，看來信心滿滿。我苦笑了一下，跟敦子一起目送小嶋桑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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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似乎才一轉身就在找路的小嶋桑，我笑了一下。回頭，現在就只剩我跟敦子兩個人了。從旅行回來後，還不曾有只有我們兩人相處的場合，頓時有些緊張。4 V8 S, ~0 [6 t0 u2 j; p+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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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たかみな幹麻？」在一陣沉默後敦子突然看著我說。* V- P: c, J! N8 @) I+ @! C* G
「欸？？什…什麼幹麻？」雖然真的是沒有幹麻，但突然有點心虛。+ w& u) U0 z+ \
「たかみな在緊張什麼啊？」敦子瞇起眼睛看著我。3 U5 ?! {' K: V# A8 T; }
「沒有啊，たかみな沒有在緊張。」我學著早上她們學小嶋桑的口氣說。
「蛤？好噁心喔。妳講話幹嘛用暱稱當第一人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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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欸欸！妳們剛剛不也是這樣嗎！為什麼我的就是噁心？！」這太差別待遇了！# W6 Y1 c3 J1 ]: e' P3 s" T
「嗯。」
「『嗯』是什麼意思啦！」看到我不滿的拉著她上衣詢問的敦子突然笑了出來，摸了摸我的頭說：
「嗯，たかみな這樣就好了。嘛，偶爾有點噁心也沒關係。」
「什麼啊！哼哼哼！」" H) k/ {( E% e8 C4 K& W$ u
「哈哈哈，たかみな不要生氣嘛～ 不然我跟妳道歉，對不起嘛～我最喜歡噁心的たかみな了喔～」說完便拉著我的手一下沒一下的搖著。/ ?, z* W0 s7 _, ?&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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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前田桑妳這是在道歉用的句子嗎！回去把日文多學學吧！」雖然還是覺得敦子根本就是在呼嚨我，但我的嘴角一定出賣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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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たかみな好小氣，不然妳要怎麼樣嘛～」說完敦子向著我的習慣嘟起了嘴。記得在剛認識敦子時，敦子不太會這樣嘟嘴巴，也一直吐槽我嘟嘴是在裝可愛，但最近她嘟嘴的成份也越來越多了。我都快分不清是敦子本就會這樣，還是是被我和小嶋桑傳染了。8 g& c( H i" c' }$ o: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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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都可以嗎？」
「當然不是什麼都可以，但我可以考慮一下。」極度沒誠意的回答，這次我覺得我的嘴角變成是在抽動了。2 _' D f, V: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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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嘴角還沒太失守前，我假裝咳嗽了一聲。接著裝著不以為然的樣子抬高了臉，噘起嘴，歪了一下右邊，再歪了一下左邊，說：7 _( L3 Z8 N5 r) c$ N
「那不然等等吃飯妳不要坐我右邊，怎樣，夠簡單了吧。」8 X; C! u: i0 j* X! W. H) J
「欸～～為什麼啊？」3 K( ]9 ^ P) N" d) |. l
「因為，前田大小姐，妳明明就是左撇子，每次都硬要坐我右邊，這樣我右手會跟妳左手打架啦！」撇開時不時摸一下手、勾一下手的變態行境不說，的確有點難吃飯。
「欸～不要～～換一個！」
「這已經夠簡單了欸！而且教室位子很小啦，妳看！」我邊說邊指著教室裡的座位們，但敦子完全沒有要看往教室的意思。% C2 n, V# R# g7 s$ W; m1 G0 W7 E
「不是簡不簡單的問題，不要～～」從剛剛那大皺眉的樣子，到現在這傢伙已經完全避開我視線了！+ G7 N- u) l+ O$ Q- B
「唉，好吧，我再想想…」正當我戰敗決定另謀高就時，敦子突然說：
「好喔～」
「蛤？」
「等下我不坐妳右邊。」
「蛤？」等等，也太突然了吧？而且，剛剛還一副被逼良為娼的臉，現在閃亮亮的眼神是怎麼回事啊，不對，好有即視感，這，難道是…..啊啊啊啊～～～是她每次看到食物時的臉啊！- ]! k" I% i: E! M4 _, A1 k. W. H6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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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子妳….」我話都還沒說完，突然有個人撲到我後面抱住了我脖頸。4 }) x/ K- d. r* e. H; ~( P Q) b
「唷！笨蛋情侶黨～」是峰岸。
「什麼啦，才不是咧！大忙人妳終於現身啦？」我笑著轉過身反勾住峰岸的肩，問：6 v/ w7 a# k [ i" @
「不過怎麼那麼快，學生會不是在西棟那邊？」5 w6 E' E& H$ C. R*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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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にゃんにゃん剛迷路打給我，我剛好在附近就一起來啦！」果然小嶋桑迷路啦！
「咪醬不要亂說，我只是不確定妳在哪裡，跟妳確認一下而已，嗯！」所以說這個『嗯』又是什麼意思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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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終於輪到我們進場，嗯，我也開始用謎樣的『嗯』了，因為，現在是什麼狀況，為什麼某人會坐在我大腿上啊！！！
「痾…敦子？」
「嗯？」我看著一臉自在滑手機的某人，和另外兩位明顯在憋笑的親友，還有偶爾投射過來的，其他客人淡然的眼光…我最不自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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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嗯…妳在幹麻啦？」) N, f7 Q& C. X
「我跟たかみな的約定啊，剛剛不是說好不坐妳右邊了。仔細想想，這樣坐也不錯。」
「不錯的點在哪！這樣更難吃飯了啊！」9 Z5 A, x& e C, |9 ~
「欸～～明明說好了！たかみな騙人！」) X' o; `& f/ q4 H9 ~2 g# v2 H1 I
「不，我說的不坐右邊才不是這樣子的。」
「欸～～たかみな好囉嗦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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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最後敦子坐回了她的位子。
依然是我的右邊。- B2 ^6 B$ r! f6 Y. U1 X
(註)神宮球場。- W/ ?: u; N7 N5 P! Z. d: p0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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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葉島祭(3)，相遇與吵鬧的葉島祭5 A$ F' I- ?' a: c3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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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等了好一會兒，好不容易餐點才上桌。' L/ [% x# H5 r& m6 |% e/ `
明明一桌才四人，卻活像是要辦社團慶功宴似的點了大量生薑豬肉炒麵、燒烤雞肉炒麵、中華熱炒青菜麵、大阪燒炒麵、生鮮蝦仁炒麵、山芋山藥炒麵、煎餃和烤肉串等等。讓剛剛敦子離開我大腿才平息的目光又再次聚集過來。6 k+ G3 Z! F" q+ N2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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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讓人吃驚的，不是小小一個校慶攤位有那麼多口味的炒麵，而是口感好到讓人心靈上因為發愣而忘了咀嚼，但身體卻不受控制的一口接一口。那個豬肉不像一般祭典豬肉老是硬梆梆，而是一夾起就能正視到它的油亮，咬一口鮮嫩多汁又不覺得膩，搭上不知如何處理過的生薑，反而勾勒出一份清甜。還有烤肉串，跟豬肉炒麵的豬肉同等道理，完全不是祭典等級。多想叫我老爸下班後跟同事叔叔們一起來個幾串，有沒有賣啤酒啊這裡？不對，這裡明天就要收攤了啊！$ A( L$ Q; W8 X0 l& P, w8 Q3 j0 h. _
但，最強大的還是那個大阪燒口味炒麵，明明前陣子才剛到老本地吃過正統大阪燒，但這個大阪燒炒麵卻可以把那間店打趴了。不，說不定只是我們吃的那間太過普通，但那間回來查資料後發現也是名店一間啊，可是現在這驚人的口感….我現在不知為何，心裡好像湧現了大阪那間店的挫敗，一方是這間店完勝的驕傲，一方是大阪那間店的不甘心，好矛盾，好掙扎，到底是怎麼回事，誰來告訴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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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たかみな，妳再幻想下去就會變得跟那個集體嗑藥的卡通《中華一番》一樣了喔。」. E5 _% D6 f; {* X5 ]
「欸？」突然聽到峰岸聲音的我頓時醒了過來。& R7 u, ?5 h, P* R$ O+ {
「所以說，たかみな這小子每次吃到好吃的就會開始陷入一種自我催眠、自我掙扎的幻想世界，從我認識她就是這樣了啦，反正只是動漫看太多，這時就像這樣把她叫回來就好了～」峰岸用一種介紹櫥窗裡保育動物的口吻跟敦子和小嶋桑說明著。; \3 i. w$ d% b. u3 _
「咪醬，我剛剛好像聽到妳在湖的另一端叫我的名字。」我說。
「痾啊～別講那麼恐怖的話啊！」看著峰岸急得捉住小嶋桑手臂的樣子，我忍不住大笑出來，嘴裡的肉還沒吞穩，不小心嗆了一口，咳得不得已。: c& i& H5 K, z% T
「咳咳咳咳，咳咳咳….」- g' ^7 c( d3 f
「真是的…」右手邊座位的敦子連忙拍著我的背，又跟店員學妹要了杯水。" T1 u4 R( G9 g! d1 Y; Z. L
「這傢伙怎麼那麼讓人不省事啊？」敦子皺著眉跟峰岸和小嶋桑說。; P" `* |+ ~3 p m* ]
「我…咳咳咳….哪有…咳咳咳咳咳…」- v; C0 W9 v2 W' D B- @
「還說…啊，謝謝妳喔，來，喝口水。」接過學妹遞過來的水，敦子又把水轉交我嘴邊。, J+ Y' `2 G: [3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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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敦子以後一定是賢妻良母呢。」峰岸雙手撐著下巴，直盯著敦子。
「欸？突然說什麼啊。」敦子說。( o8 l( ^ u( N( Y% I3 f
「因為，嘛，沒有因為，反正就是那麼覺得。」
「咳..，會嗎？我倒是覺得誰娶到她才糟吧，光吃就被吃垮了！啊，好痛！」好不容易止咳的我，看著滿桌食物連忙補了一句，結果被敦子重重打了一下。
「哼哼哼，本來就是嘛….」* j6 I- e# x7 [$ F" I
「高橋南！」兇神惡煞！鬼婆婆！
「是是是…」
「嘛，たかみな倒是會變成妻奴的類型呢～」峰岸又開了金口。2 @# l ~9 ?, z& k1 C4 P8 N. {
「誰是妻奴啊，我又不是優子。而且為什麼是妻奴啊！會變成賢妻良母明明是我才對….. 喂！妳們那個笑聲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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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橋桑！」突然間有人大叫我的名字，我轉身一看，大叫了出來：! {8 j6 r: M, x, v9 U
「欸？啊啊啊！山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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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說過我沒事假日就會自己背著相機到處亂晃，雖然害羞個性使然沒能讓我到處交朋友，但偶爾還是會遇到幾個話投機的一面之緣。這樣的偶然，反而讓我特別珍惜跟這幾個人的相遇。眼前的，就是去年有次散步認識的，當時從大阪來東京觀光的山本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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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這個是之前我去散步認識的山本彩，大阪來的，不過妳怎麼會在這啊？」我馬上跟大家介紹山本的來歷。8 J5 L+ a6 U m4 A" o) y
「嘿嘿，為了叫妳一聲『高橋學姐』啊！」& ?0 M# q4 Q" q$ |, \1 c6 m
「欸欸欸？！」的確在她的圍裙之下是學校制服沒錯。
「哈，開玩笑的啦，我那時來觀光就是因為要考東京的高中啊！」
原來山本的媽媽老家在東京，山本媽媽和山本的阿姨各自嫁到大阪和名古屋後，東京就只剩年事高的外公和外婆。在外公過世後，山本想來就近照顧外婆，於是便說服了父母讓她報考東京的學校。
「剛好之前遇到高橋桑，妳說妳念葉島高嘛，當然馬上把這個列入志願第一啦，哈哈！よろしゅう(註)！」
說實在，我們葉島高偏差值頗高，當時為了考進來還下了一番苦心，能因為這樣一個一面之緣就考進來，山本還真是不是普通人物。嘛，雖然我自己也是因為麻里子是這所學校出身的啦，下意識就把葉島高當理所當然要去念的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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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妳是一年B班的嗎？妳們這個炒麵超好吃的欸！驚豔！」我說。/ x/ O- R5 ?% n: ~# E
「嗯嗯！真的很好吃！」敦子跟峰岸也說。
「哈哈哈，謝謝學姊，山本主廚在此感謝學姊們的捧場！」山本說完笑著對我們五指併攏敬了個禮。. I# O: A; |* }( |$ J
「欸欸欸！這妳煮的嗎？」
「是的！不過也是托同學們一起完成的，自己一個人不可能啦。」, ?/ D5 T) ]% t3 Z
「欸欸欸！超強啊！對吧咪醬！」/ x. F0 O4 O, [4 h; s( M1 F
「沒錯！山本學妹，妳有沒有興趣來我家餐廳工作啊！有妳加入，我們家餐館肯定大賣賣賣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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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岸一把跳起，握著山本的手，眼神誠懇的說。但在山本還沒回答馬上又像個洩了氣的充氣式兒童泳池，攤回椅子上說：
「開玩笑的啦，我們家只是小小店，雖然是自己爸媽開的啦，但學妹根本不是這個平民級別的，妳能偶爾來吃一下我就充滿感激了，而且我們家店根本還沒開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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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開始了，峰岸的自暴自棄模式。這個孩子，平時熱血又積極，但不知道怎樣，有時就會像這樣突然陷入極度悲觀之中，拉也拉不回來。不，應該說還蠻好拉回來的，這點我還蠻有自信的，峰岸的悲觀模式交給高橋就沒錯！正當我準備像平時那樣吐她槽逗她笑時，山本突然笑著跑到峰岸，蹲在椅子旁跟她說。
「哈哈哈，學姊妳在說什麼啊！等店開的話，請務必找我去打工！我也得多少賺一些自己的開銷才行，所以，務必務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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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高橋！妳哪來找來那麼好的學妹啊！快來給咪咪醬抱一下！」說完馬上轉身把山本抱一個滿懷。這個大變態，說起來咪咪醬這個自稱不是上次的旅行限定啊！2 ]# P! e/ Q% x& R!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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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快回來煮麵，來不及端出去了啦！」突然布簾後的廚房區探出了一個頭，大聲叫著。
「ok～～那，高橋學姊，下去再去找妳玩！學姊們，之後見啦！」說完又誇張的跟我們大力揮手，接著消失在布簾之後。+ M; B9 J1 A# a i p5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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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個好學妹呢！菜燒的好吃、又是個活力王～」峰岸感嘆的說完後，轉身對著小嶋桑又說：) W) C) x, W; P7 Q
「不過，也真是虧得たかみな出個門都能釣到學妹。吶！にゃんにゃん。」
「對啊，釣師？」小嶋桑看著我，歪了一下頭說。
「喂喂喂！妳們兩個在那邊說什麼啊，只是剛好嘛，而是是她跑來跟我說話的啦，我才不好意思主動去搭話。」
「嗯～～我們家たかみな走在路上都有學妹去搭訕呢，不，是都有高能的正妹搶著當她學妹呢～吶！にゃんにゃん～」. E5 z2 K G9 [6 g7 d8 E
「骨子裡就是個桃花賊呢～」
「不用自己摘花，花瓣都會順著風飄到她身上，風流之子就是在說她啦。」0 |" W# M1 i* `+ Y8 @! L7 H# P
「嗨嗨嗨，stop！小嶋桑妳先顧好妳自己吧，妳臉上沾到大阪燒醬了啦！」6 a3 M T! N- X( Z2 F. D+ D
「欸？哪裡哪裡？」* G# j& v! X; h2 z2 U0 L1 E7 ~4 r
「這裡啦。」說完便自然的拿了張面紙隨手幫小嶋桑擦去醬料。一回神，三個人都面無表情的往我這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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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怎麼了嗎？我臉上有東西嗎？」0 t6 W7 {3 M' e
「不，妳臉上除了花花公子四個大字沒別的了。」峰岸看著我。% G# \( e$ w* Y5 A L0 ^3 H4 T
「誰臉上有這種字啊！」, I' [9 e3 M, E4 {9 N8 C6 Z
「這大概是天生的吧，麻里子說她吃咖哩沾到醬汁，たかみな也都會『很自然』的幫她擦掉。」沉默一段時間的敦子突然開了口。
「喂！連敦子也！」
「泛濫的溫柔呢～誰喜歡上這個孩子肯定累死，吶！にゃんにゃん？」
「さぁ～誰知道呢？」
小嶋桑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而身邊還吃著炒麵的敦子突然停頓了一下，接著不以為意的「呵」了一聲，又繼續吃著炒麵。6 I0 F. o% j; w3 h& }$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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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是什麼意思啦！話說，咪醬妳們家的店什麼時候開幕啊？」6 L' D7 s$ x1 \1 N _3 A1 I$ `
「啊！下個月喔！大概會是我生日那週的週末吧，爸爸說會順便慶生，到時再招待大家來吃一餐！」峰岸她一臉期待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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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欸！之前去咪醬家玩吃過咪醬爸爸煮的咖哩，可是連麻里子大人都讚不絕口的等級喔！」$ F L% x9 E* {0 p$ o2 e" U. E
「當然！我們家爸爸的手藝我可是很自豪的喔！連那個咖哩癡都說好吃了，之後也請多來捧場啦！」
「好！那我要加量不加價喔！」敦子眼睛閃閃發亮的說。* N2 t0 w! t) x, M$ ^3 p& R4 I+ I
「當然沒問題！我叫爸爸去買一個阿醬專用大大大～～碗放店裡，以後妳就用那個啦！」 [! c" P& n7 k$ o. _! H6 Z4 n
「哇啊～～咪醬最好了～請讓我嫁去妳家！」敦子邊說著邊拉起峰岸的雙手，又用著她那閃亮亮的眼睛看向峰岸。
「呀～受歡迎的女生如我還真是受不了，哈哈哈，那我們就以結婚為前提交往好了！」& i' U: r/ e( G7 o- D4 `
「啊～陽菜媽媽好感動啊～嗚嗚嗚～」, [ N! l: \- d( L W3 |
「喂喂喂！這什麼進展啊！」這幾個傢伙又擅自進入小劇場了…而且，小嶋桑拭淚個頭啦，左邊又沾到大阪燒醬了啦！比起擦根本沒有的眼淚，還不如先擦掉大阪燒醬！% U& q) h/ t8 q. g0 ] R8 c* e
「啊～たかみな吃醋了嗎？」/ x# }# q! p1 w: J& v% G, s0 C3 Y
「才沒有咧！快點吃吧，我們不是還要去找由依。」無視峰岸的話，想到還沒去攝影部那看過，連忙催促著。 P3 ?: d* b, ~% X5 E7 P0 ^) E) v9 S9 v
「是的！高橋部長！」
「是的！たかみな部長！」
「是的！南部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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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 w/ ? w* F& v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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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進攝影部這次借用的南棟展覽教室時，突然聽到遠方操場傳來音樂和吵鬧聲。
「欸？音樂表演不都是明天嗎？」我問。8 q. o2 _6 R# R- E) S
「嗯，是這樣沒錯，但2.5次元同好社那邊好像找了別校的來表演，但沒有借到明天表演廳的舞台，聽說是在操場那邊的露天小舞台那。」峰岸抓了抓頭。2 w4 \6 W: w5 c. x# T" N) p
「啊！是AKB的歌！」
小嶋桑大耳朵一動，突然高聲尖叫了起來，接著便拉著我們跑去操場。這個擁有號稱九十五歲高齡身體的小嶋桑，只要碰到AKB的事瞬間年輕了七十五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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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慌忙去追趕要開走的巴士
我還有一句話
想要去告訴你
心裏面的朦朦朧朧已經消散; Y+ I( [( I9 D2 t: u, g
最寶貴的已經是清晰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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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這麼簡單的回答已經擺在我面前
為什麼還要猶豫不決 眼睜睜的看著它溜走
我要為了我自己 坦率的動起來
我喜歡你 真的 好喜歡你
我用盡全力在向前奔跑( j7 C4 n& r8 e
我喜歡你 一直都 好喜歡你
用最大的音量向你呼喊5 S- a, @# }6 E& Q1 v& o% V
我喜歡你 說真的 好喜歡你7 a# M. F }+ ^
就算喊到呼吸也開始變得困難. Y* v: l9 }3 t' i& o
也不會停止
這顆大聲鑽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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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あー よっしゃいくぞー！！！タイガー、ファイヤー、サイバー、ファイバー、ダイバー、バイバー、ジャージャー～～～」嗚哇，出現了！小嶋的AKB限定之完全聽不懂是在喊什麼的口號！說起來，不對啊，妳手上的螢光棒哪裡來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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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該不會把螢光棒隨身帶著吧？現在是白天欸，螢光棒根本沒用吧？」& G4 A7 D& w$ Y5 v: H: d: w
看著舞台上那群有男有女，但全穿著AKB格子裙團服載歌載舞的學生們，和前方已經混在一群看起來宅宅的男生裡，甩動著她那高齡身體喊著口號的小嶋桑，我跟敦子苦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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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氣就拿出來 說出來吧
沉默不語就會 還是老樣子# ^! L0 S% h' ^
沒有必要去 感到什麼害羞, M1 {0 i$ l: G$ t+ ]6 J6 m
"喜歡"這個詞是 一級棒% M2 T) ~" S, ]4 V: m1 }
"喜歡"這個詞是 一級棒
"喜歡"這個詞是 一級棒8 b/ q% W% a5 q" Q" s
感情 吐露出來吧2 J. T Q6 Y2 Z7 g4 b) w) @% G
現在馬上 就要面對自己 ！』8 ?9 Y; N: m8 p: 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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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き！好き！好き！啊～～～～」哇嗚，超嗨的啊小嶋桑！ R3 k1 B6 X, M" _2 M
「嗯～～看來我最近也要關注一下了，都已經滲入到高中校園了啊這個團體！」峰岸摸了摸下巴，感嘆的說。1 T5 U8 \ O* E1 c! I8 E& x
「啊！超開心的！而且是剛主打的新歌欸！我超喜歡這首的，2.5次元同好會太棒了！」小嶋桑大汗淋漓的跑回我們身邊，還在高舉雙手興奮的說著。6 e5 D$ ]2 T3 s'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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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難聽死了，說起來那群男的在幹麻啊，迷什麼偶像，超噁心的，哈哈哈哈。」
旁邊突然傳來一陣訕笑聲，看衣服應該是別校的學生。6 C+ J T. l# _( o/ k4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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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噁的啦，好き！好き！好き！哈哈哈哈哈。」一個男生誇張的模仿著剛剛舞台上的人的動作，又引起身邊的男女一陣漫笑。
「這什麼團體來著？秋葉原(akihabara)48？」
「不是啦，是Av 界(Kai) 萬歲(Banzai) 48才對吧！哈哈哈哈哈！嗚啊！喂！幹麻啊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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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嶋桑(陽菜)(にゃんにゃん)！」
聽到他們越講越過份，就覺得不妙，還來不及阻止小嶋桑已經衝上前去抓去那個男生的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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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在說什麼東西啊！跟AKB道歉！」8 [+ N. F5 o5 E/ g& \( y# \ ~
第一次看到如此兇狠的小嶋桑，我們三個愣在原地，過了幾秒才傻傻的互看了一眼，又突然想到似的衝上前把小嶋桑拉開。
「にゃんにゃん！冷靜一點！冷靜一點！」1 l ^& S" r& v' Q2 Y" D: Q
我跟敦子抓著小嶋桑的手，峰岸則是死命抱著她的腰，三人合力硬把她拖離那群人。/ Y7 b! G" W* E2 C) c( Z# Y
「道歉！道歉啊混蛋！」
「哇嗚，這女的幹麻啊？御宅族？哈哈哈哈，痾啊，超噁。」) D0 x6 e/ L3 C# w8 _6 j5 j$ j
那群人之中一個高壯的男生上前了一步，抓住小嶋桑的手，回頭看著他的朋友們邊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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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放開我！」
「喂！你幹麻啦！」# U1 M3 ^$ A7 g! L, _, Q+ `0 d
小嶋死命掙扎，但不管我們怎麼推打，那個男生也只是笑笑，完全不為所動。這時另外幾位男女也笑著走到我們身邊，一個看起來痞痞的男生說：) Y2 Q' I/ I6 H5 N; D, r
「啊好可愛～ねねね，跟我們一起去玩嘛～」' e$ f$ j5 D' S: L0 G, \% z
「蛤？我們才不要跟御宅族一起咧，是吧美香？」一個染一頭金髮的女生笑著跟另一個頭上塞滿髮飾的女生說道。2 i2 {5 B s7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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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嗚，她手上還有螢光棒，真的假的啊！哈哈哈哈哈～」痞痞的男生說完，上前搶走了小嶋手上的螢光棒，邊笑邊把玩著。
「嗚啊～上面還有簽名，這個女的真的超強，哈哈哈哈哈～～」
「還給我，還給我！！」抓住小嶋的那個男生可能也沒真的用力在抓住她，螢光棒的事讓小嶋桑一時氣紅了眼，一個掙扎就掙脫那個男生的手，向痞子男衝去。! z- E9 a, @0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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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給我！」
「妳跟我們去玩就還給妳～」5 r3 y* m) D& ]! m# |; J
「不可能！還給我！還…」- g3 t2 p$ [: y; }3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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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吧？」
就在小嶋桑急得快哭出來時，突然有幾個人衝過來圍住了那些男女，其中一個身影一個箭步向前抓住了痞子男的手。$ w, c4 m7 f( S( h; c, q& y( W
「優子！」: K7 g7 y( x: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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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驚呼。定神一看，身邊的人除了宮澤和秋元同學外，還有葉嶋姬後援會的學妹們和幾個有點眼熟的男生…啊，是跟敦子告白過的。# U* w/ n x4 r: H'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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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島…」
痞子男乾笑的鬆開了手，把螢光棒還給了小嶋桑。
「小優…」
優子看了看小嶋桑，接著轉頭笑笑的看著眼前幾個現在已經笑得十分尷尬的男女，說：# u; L1 a% K) Z
「山野高中的小澤同學、北村同學、田邊同學、山下同學和高島同學？」
「大島桑知道我們啊？」痞子男還是一臉乾笑。0 N9 I4 t; h7 x( z' R w9 W, V# B8 }
「小澤桑是在懷疑嗎？看來是我講的不夠清楚，還是你想要我跟你聊聊你跟北女的彩加、東高的小柚或是跟你的大親友高島同學的女朋友…之類的故事呢？」說完優子笑著轉頭過去看了一眼那位應該是姓高島的同學，他已不復剛剛在旁湊熱鬧的跩樣，現在臉色慘白，直盯著小澤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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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夠了夠了，就這樣吧，抱歉打擾了。」小澤雙手搭在優子肩上，鞠了個躬後，快步的離開了現場。接著高島同學也跟了上去，而其他面面相覷的三個人則在幾分鐘之後，才慢慢的離開操場。
「優子真不夠意思，還說她都沒在收集情報，真是黑罐子裝醬油，看不出來真有一手！」看著黑化的優子，峰岸小聲的跟我說。# @* h4 K+ T( l; T+ l1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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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にゃんにゃん會痛嗎？」葉嶋姬後援會的學妹們還有那幾個跟著優子一起來的男生、宮澤等人都離開後，我們決定先回到我們三A的教室，剛剛一路沉默不語的優子一回到教室，就拉著小嶋桑的手說。5 |. c, o% k- l/ M) B
「嗯，不會，小優謝謝妳。」小嶋桑搖了搖頭。
「優子怎麼突然過來了？」我問。
「啊，我處理好朋友的事，剛回來就接到學妹的電話，叫我快到操場，很剛好呢～safe～～」優子笑了笑，拉了張椅子坐了下來。
「做得好啊學妹！真的太好了，safe～～」我跟峰岸也跟著鬆了口氣似的坐上椅子，跟著敦子和小嶋桑也分別坐到我和峰岸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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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嶋桑太強大了啦，優子妳晚來都沒看到剛剛她有多兇猛！完全妖化了啊！」& z7 c, D8 N0 o
「才沒有妖化，咪醬太誇張了啦！」小嶋桑嘟著嘴說。% d4 j% ?4 t& y) ^5 P3 {* D
「齁齁，不好意思我峰岸南一向童叟無欺喔，不然妳問たかみな！」3 E( a" p1 P2 l# a4 X, q8 S. R
「是他們太過份了啦！AKB的孩子們明明那麼努力，還這樣說她們…我氣不過嘛！而且還搶走我的螢光棒，那個是第一次去看公演時給前田桑簽名的呢！超珍貴！」
「前田桑就是裡面最常出現的那個吧？陽菜真的很喜歡AKB呢～」敦子笑著說。6 q9 r3 d: }2 {6 J" _8 a
「當然囉！嘿嘿！最喜歡她們了！」小嶋桑說著說著雙手就叉起了腰，然後像個孩子一樣的笑了。2 m' X" w4 T$ `; s. n-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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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にゃんにゃん好可愛～～不過啊，雖然現在越來越多人支持AKB了，但像剛剛那樣口出惡言的人一定一樣會有，這次剛好我趕到了，但沒准下次我就不在啦！所以以後不要這樣了啦。吶？」優子趴在桌上，皺起了八字眉。, H% U" E' [0 N1 }8 R8 F1 B }0 O
「好啦，陽菜以後不會了…」小嶋桑跟著也趴在桌上，頭埋進了手臂裡。優子見狀笑了幾聲便起身走到小嶋桑摸了摸她的頭。
「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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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子那句「沒准下次就不在了」，或許大家只當是優子在說「說不定下次就不見得能像這次一樣，剛好能趕上」。但我知道優子是在說她要去京都念大學的事。優子她，跟其他人說了嗎？跟小嶋桑說了嗎？
看著笑著一一拉起小嶋桑、敦子、峰岸和我，直嚷著：「快前進到攝影部看展覽啦！不然由依醬要哭哭了喔！」的優子，我也笑著勾著她的肩。$ H- t5 f+ [5 M, s;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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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個身高跟我英雄略同的好兄弟，我暗自在心裡下了一個決定。" L) B( H7 E- `1 Z% M!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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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よろしゅう是よろしく的關西用語，就是請多指教啦。不過在關西兩個都可以用。9 Q7 I. _( \+ ~*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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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橋做的決定，就是之前提到的她要一起去京都的事啦。
補充一些內文沒提到的部份，
其實高橋對於京都本就一直放在心上，0 l5 r. ?2 H3 } G' y1 L0 |
當決定要走攝影時，這個孩子也把全日本攝影、美術相關的學校都查過了， N5 |% P; d, j. J. s( N
只是一直沒想過要去外地念書，畢竟東京就有很多學校可念了。" p/ q2 m6 C& G' z* Q) u
但因為優子的一番話，讓她開始考慮這件事，
接而決定跟優子一同前往京都，8 }8 ^) d- Z6 S2 G) g3 R3 ]
雖然也不過一天之內發生的事w5 `9 J) P! Z# S) I5 a( T; L4 c* \( K3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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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啊，" i- a3 P$ `* ?" \
其實高橋並沒有覺得自己喜歡上敦子只因為太木頭而沒有動作，
應該比較偏向她太糾結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歡敦子，還是只是習慣於有敦子在身旁，* r4 n9 Z: _/ V; s) e$ r
糾結到她決定不要再想去這個問題，讓一切恢復到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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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啦，人不是機器，沒有「回復」這件事，
但高橋也沒有「隱藏自己」，
她只是覺得就讓一切去自然發展就好。她是這麼想的。$ Q! f/ \0 @& T" I8 S4 n0 Y6 G) E
因為她覺得這樣就好了，所以就很順利的回到平常心了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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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習慣」這件事，之後會有人來敲醒她的ww
但有沒有醒又是一回事了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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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請不要執著於故事裡AKB成員的名字或臉長的一不一樣的事ww
在故事裡都會用姓來稱呼她們，2 |- v8 y5 v( i7 \
她們也都不會有故事上的交集的w 就當是平行世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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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繼續支持著這兩個兄弟(？)黨吧w
下次見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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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葉島祭(4)，峰岸和我的葉島祭% V& X1 |/ L;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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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島高中的教學大樓部份分為東南西北四大棟。三年級生的教室在北棟，二年級和學生會會辦、社團教室大多都在西棟，一年級教室及老師辦公室是東棟，而學校圖書館和展覽廳、其他科任教室則是在南棟。四棟樓間除了西南兩棟之間有天台走道外，其餘幾棟之間則是互不干擾。但學校也不大，北棟走到南棟教室上課也不過幾分鐘而已。
南棟的教室跟其他不一樣， 除了與其他棟多為班級教室這點不同外，整體大樓設計也有別東北西。它分為左右兩棟，左棟一樓獨立挑高，直到三樓都為圖書館。右棟地下一樓及一樓本身為兩個展覽廳，二樓以上為科任教室，凡舉美術、音樂、理科教室等等都在此。而三科的老師雖在老師辦公室也有一席，但大多要在這才能找到他們。譬如理科的麻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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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五人來到南棟，但不是要來找今天放假去了的麻里子，而是為了一樓展覽廳的攝影部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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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覽入場費為三百圓，無視橫山說怎麼能讓前正副部長付入場費，五人迅速的各掏出三百圓交給入口處的學妹後，優子轉頭跟橫山說了聲：「噓，部長大人怎能在展廳大聲喧嘩呢？」說完還對橫山眨了下眼，橫山才笑著讓我們一行人進到展場。: [: i: }* o2 t+ a Y O1 V-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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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影部創部第十五周年，是第十次在校祭有展出活動。本次的題目為《水》。
當初提出這個題目的是部長橫山。原本還有些聲音說「水」這個題目太過廣泛，很容易讓整體風格跑題。但橫山說即使是這樣也沒有關係，況且比起字面上的「水」，橫山說她更希望是更往心裡去的一種意象。可能是橫山的一番說明讓大家腦中突然有了畫面，原本反對的成員們爾後也欣然接受了。
為了因應題目，會場的佈置也請教了橫山一位對室內設計極有興趣的美術部友人小石田。依著「水墨」、「水宣洩而下」等兩個概念，展場整體以白為基底，從內部的牆上分著垂吊五條用漸層去染墨色的布條，從左拉到右，斜吊著。撇除入口的三面白牆也是以水墨的方式，畫了一個基本上不努力想像一下就看不太出來的水滴在湖心圖。因為這次有特別囑咐不能繳交黑白的作品，各色參雜的照片放在這樣的一個黑白空間，反而有種寧靜和素雅感。
真是了不得啊，這次的展場。雖說攝影重要的是攝影本身，但果然沒有空間的輔助是不行的呢。! P+ N6 l, S- Q# h!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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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這樣的展場，由橫山帶領介紹，而我自己則一人行動，把自己放在這樣的空間，獨自品味著一張又一張的照片。4 u, ] e: x L9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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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山、峰岸和我的照片基本上都是暑期旅行時拍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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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山拍的是鴨川旁躺成「川」字的優子、小嶋、敦子三人，名為《川上川》。這張照片是橫山特地跑到鴨川上架高的店家跟他們借用高台拍的，畫面一半是鴨川，一半是川字的三人。橫山的照片一直都是這樣的風格，看似很平淡，卻有種十分滲入生活的日常小品感。一直非常喜歡這樣的感覺。
而峰岸的照片是廣島原子爆紀念公園裡奉著的水瓶。正確來說應該是透過水瓶看整個原爆廢墟，訂的題目為《灌溉》。說是希望透過水瓶裡的水澆熄一切的戰火，灌溉這片土地。真不愧是對於這樣的議題一直都很難自拔的峰岸。雖然可能是拍攝角度問題，畫面本身構圖並不太協調，但卻很有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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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拍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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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たかみな妳這張跟主題沒關係吧？」& m% I$ }& F5 k; f3 L( i0 [3 C
「欸？」不知何時，大家已經走到我旁邊，看著我拍的照片。
畫面中是京都稻荷神社的千鳥居。是我邊快速跑過千鳥居的千鳥居。訂為《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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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張照片繳交的時間是九月剛開學的時候，在這之前我一直在煩惱關於暑期旅行發生的一點點不同。關於我自己，對於敦子的一點點不同。' p0 n. T8 u) [$ u+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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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意識到這件事，是在敦子拉著我跑過千鳥居的時候。那時陽光透過鳥居和鳥居的縫隙透過來，在奔跑的我們身上一明一暗的閃動著。我心中的某個部份，也就如同閃動的電影影格一般，喀拉喀拉，開始快速的捲動著。9 j' f; y: i! G$ B4 ^8 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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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後來覺得，既然我不能猜透我自己對於敦子是抱著什麼感情，那就順其自然就好，雖然我是那麼想的，但還是有些什麼不同了。雖然影片不再捲動了，但它的確捲動過。# F0 Q R, Y! q# H; L) z) q$ m; r
即使沒有什麼不同，但還是不同了。
之後回程，大家再度走過千鳥居。而我因害怕剛剛的莫名再次襲來而在鳥居前裹足不前。直到敦子、優子、峰岸、小嶋、橫山等人在鳥居的另一頭大喊「たかみな！」我才拔足在鳥居中狂奔。而這張照片就是那時拍下的。我對於這張照片的說明欄中寫的只是「漣漪」，跟題目一樣的兩個字，沒有其他。因為是不能對別人說明的，我心中的一點漣漪。$ ^2 d( x! j& t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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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たかみな妳這張跟主題沒關係吧？」聽到峰岸這麼說，我笑了一笑。
「哈哈，好像是欸。」8 [+ z2 x! G g) h
「嘖嘖，由依妳太寵她了，題目不符也給她過！」峰岸不滿的對橫山說。' z4 Z, D. Z: g" s; F0 m1 p
「嗯…我想說高橋學姐應該有學姐想說的…」橫山苦笑的摸摸頭，我只好也跟著笑著跟她說：- g. H: |) |) D/ z3 |) _) R
「嗯…抱歉喔由依，這次是我任意妄為了。」
「看吧，她根本沒有什麼要說的～不過這張照片還是蠻漂亮的啦，真不愧是たかみな。」峰岸笑著勾著我的肩，順道摸了一下我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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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放開我啦～」我笑著閃躲，跑到敦子身後，抓著敦子的肩。
「齁齁，別以為有阿醬幫妳擋著我就摸不到妳！我先解決阿醬！」說著便上前搔敦子癢。
「欸欸欸，哈哈哈…等等…我可沒說…要幫著たかみな擋妳了…哈…哈哈，別弄我啦！」敦子雙手一下護胸一下護腰，一下向前一下又原地打轉，躲著峰岸，偶爾又像反擊般的反摸峰岸肚子或腰一下，兩個人玩得不亦樂乎。完全把我晾在一旁。: W/ Z9 _- D7 }& O0 k5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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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咪醬別騷擾敦子啊！敦子我來幫妳！」說著便又笑著跳進這場鬧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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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在展廳玩啦！真是的！妳們這兩位前部長跟前副部長！別給妳們學妹造成困擾啦！」優子苦笑的站在一旁。看到每次最愛鬧的優子今日卻是一般八字眉在旁擔心著，小嶋桑和橫山都笑了，然後優子看到笑了的兩人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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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玩累的我們，跟著橫山和幾個較熟的社團學妹們坐在展場特設的黑色椅子上休息。看著四周各有特色的照片，我說：「才一年比較少到社團，大家拍的照片越來越好了！」
「謝謝學姊！」幾位學妹聞言開心的說。突然咪醬開口：
「啊啊～仔細想想這是最後一次在學校參展了欸，怎麼說呢，突然有點寂寞啊。」8 y; B- y8 T(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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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一的學妹笑著說：「學姐不然妳們明年畢業後再回來參展啊！我們加開校友席！」
聞言，峰岸笑：「好啊！不過誰知道明年大家都在哪啊，能不能像現在一樣常在一起都不知道呢～啊～好寂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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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子說：「哈哈哈，咪醬，我以為只有たかみな那個笨蛋才會煩惱這個。」( ^1 f3 b; ?, B9 E
「喂！誰是笨蛋啊！」說完，我轉頭看著峰岸，笑著摸摸她的頭說：
「明年再一起回來吧，反正校祭有一天是周末嘛，以後不管在哪、再忙都一起回來吧！」% x/ e" x/ I) s1 t3 P% T
「優子說的對，平時這樣的對話我倆應該反過來說。妳怎麼啦たかみな？不對，我也該問我自己怎麼了才對。」峰岸笑著便勾住我的手。7 Y. F5 w* L; u4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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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大家又吵吵鬧鬧，東聊西扯，聊到每年展出的照片最後要是沒被本人拿回家就會統一處理掉的事，峰岸說：「關於這件事想問一下大家。不如這些照片之後都展到我家店裡去如何啊？」# W9 S7 Y8 m6 I3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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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的店不久就會開了，本來我家爸爸是說要放些我拍的照片當空間裝飾的，所以店內的設計有點像小間攝影展覽場地，但我也就拍拍八卦照還上手些，不像妳們那麼有才，這也太浪費了那場地。剛剛突然想到，每年那麼多好照片被丟掉好可惜，也算是讓這些照片有更多展出的機會，之後每年部展覽也都再挑個幾張更換到店裡，大家覺得如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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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主意不錯欸！我贊成！」幾位學妹馬上舉了手。+ s' Z& |% r/ u& R/ N6 ?% a
「太好了，我也一直在想不知道今年照片該怎麼辦，每次看到大家的照片被丟掉都覺得難過，但又不可能全拿回家。」橫山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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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覺得這主意不錯，這樣以後去咪醬家的店還能看到大家的作品，一想到就懷念起來了！」我說。8 `' J! R b; ^9 W
「哈哈哈，妳懷念個什麼啊！我們都還沒畢業咧！」優子笑著拍了我背一下，大家都笑了。9 Q% ]7 b, n& @$ ]1 e+ N( Z*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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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以後攝影部的作品依照作者本人意願，看是否要放到峰岸家展出的事定案，樂的峰岸對著我又抱又親，我怎麼躲都躲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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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葉島祭(5)，殘念少女和峰岸的葉島祭8 H, D0 M2 p0 i9 }3 W)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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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好了嗎？」; b6 A# Q' _' ` P1 y
峰岸和已盛裝的殘念少女成員們在後台圍成了一個圈，她搭在渡邊肩上的右手順手拍了拍，接著笑著問圓陣裡的人們。4 n4 s$ C3 R( J' @+ @.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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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啊，咪醬我好緊張喔！」渡邊皺著眉，哭笑不得的看著峰岸。
「哈哈，たかみな，妳說怎麼辦？」峰岸轉過頭來看著在一旁圍眾打氣的我們。 b7 ^1 `+ x- l( \# z; W' S. _
「欸？啊，怎麼辦呢…啊，就在手心寫三次『人』，吞下去就不會緊張了！」我抓抓頭。9 _/ f K6 V3 H8 ~: p
「哦哦哦！真不愧是たかみな，老是講這種老土的答案。」峰岸說完對渡邊眨了下眼，渡邊大笑。* n4 x- e5 i) [7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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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那就不要叫我說嘛！」我苦笑。% K0 @. [4 J* z r
「麻友我跟妳說，這傢伙講話超冷場的，但每次又愛跑出來炒熱氣氛講笑話，妳知道那個空氣，嗚啊～地獄啊！」& s, j V/ R# [7 `. x+ q
「喂！咪醬！」
「所以啊，妳看這種冷調大王都可以出來撐場面了，妳們那麼棒，完全沒問題！」! v* W" L6 D! A1 a( |7 g
「咪醬我覺得妳這個根本反面教材。」優子大笑，上前一步搭著我的肩說。8 n5 a# ~% p, M* L- r5 v4 Z
「喂！大島！」右趁勢用力戳了一下優子的腰。
「哎唷！にゃんにゃん～～妳看她啦！」優子大叫了一聲便八字眉一皺，苦情戲碼上身的趴去小嶋桑身上。看到這一幕，渡邊鬆開了大家肩搭著肩，不支倒地的爆笑出來。
「噗，哈哈哈哈哈哈！」* T: O- S/ Y( x1 p# ~+ b$ y7 P( b
「哦哦！麻友選手笑成這樣看來是沒問題了喔！吶！」峰岸笑著蹲在渡邊身邊，看了看渡邊，又看了看大家。( u( Q! j6 i1 k$ q0 k$ n/ b
「真是的，麻友！笑太誇張了，快起來了啦！」柏木苦笑著彎下身就要牽起渡邊，卻反被渡邊一拉跌坐在地上。「啊～」
「哈哈哈哈哈，ゆきりん也來了啊，歡迎來到渡邊麻友的歡樂小世界！哈哈哈哈哈。」渡邊就像被啟動了某個開關似的，笑得停不下來，待到柏木一起坐在地上後，又拉又抱的，直把柏木當吉祥物看待。
「真是的！」現在身上趴了一隻巨大不明生物的柏木苦笑的看著我們，在我們爆笑出聲後，也跟著笑了出來。; ^9 ~% K" ]# j(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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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昨日午後的排演加上晚上加緊練習後，終於迎來了今日的表演日。
雖然不特別以「殘念少女」為首，而是很平均的分配每個樂團的時間，峰岸說雖然她很喜歡殘念少女，但其他樂團也都是讓她欲罷不能的存在，非得讓來的大家一同快樂的享受音樂不可。說到這，還是將殘念少女放在壓軸，要是真的有encore的話，她們也是會代表出場的三組團體之一。這是其實對音樂還算大公無私的峰岸於妹妹一樣存在的渡邊，的一點點私心吧。# M9 B% ]6 B* f,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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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半場幾個樂團真不愧是峰岸相中的，每個都是水準之上，雖然有目睹彩排，但正式開始時那份力量還是完全不一樣啊！在下半場正式開始之前，我們一起到後台與殘念少女的成員圍陣加油打氣。接著馬上又回到舞台前，很快的，在一個木吉他派、一個民俗風、一個後搖音樂的樂團之後，最後一個樂團，登場。
首先，燈亮，打在渡邊身上。
殘念少女的表演方式有些特別，是由故事串在一起的。7 u& K& g1 o v2 K
隊長平嶋是個愛寫作的人，本就是同班同學的她們，據說一開始就是因此才聚在一起的。在學校組了一個叫「次文學」的同好會，鬼靈精怪的幾人常聚在一起編寫小故事。某天，愛看動漫的渡邊被某個樂團動畫吸引，提出了樂團組成的想法，才有殘念少女的誕生。會取作殘念少女，也是大家開玩笑說，四個人根本什麼樂器都不行，居然為了動畫努力練團，動機根本太殘念。" ^4 J/ `0 K. ]/ B/ O& n
而在那時，柏木家的大小姐，柏木由紀，正被家庭正經八百的壓力壓得喘不過來。一日放學謊稱學校有事，沒直接回家，跑到池袋閒晃的她，在池袋車站巧遇了練完團正要搭車回家的渡邊。到底怎麼認識的並沒有聽她們提過，但在那之後不久，柏木加入了殘念少女，補足了她們一直沒找到鼓手的缺。殘念少女正式成軍。, ^+ t7 Q* S3 H; A2 O$ C
她們表演開始通常都是由隊長平嶋開場，說一段小故事開場白再開始演唱音樂。而歌詞本身也就是故事的延續。不是邊說故事邊唱歌的概念，也不是歌詞像在講故事一樣直白又冗長，真的是一般可以朗朗上口的歌，但那個當下，就是覺得那是故事的一環。直到結束才又用兩三句話為這個故事做ending。
有趣的是，每次表演，中間的故事都會稍作變更，同樣的曲子，有時會變幻不同的歌詞。總之，就是個十分有趣又隨性的樂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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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天，開場交給渡邊。' ?6 N" a2 @# T% \
這是殘念少女她們第一次離開小酒吧到那麼多人面前演出，對於她們如此重大的一步，團員們說不管如何都要讓組團契機的渡邊來開場。" g) m- P, [* X8 I$ W1 @4 Y9 Z-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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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光下，那個雙馬尾的黑髮少女抬起了頭，輕鬆的口氣、誇張的言語讓台下的聽眾聽得入迷又不自覺笑出聲，還有最後留給人們對於故事那個耐人尋味的笑容，閃閃發亮。身旁的峰岸抓住了我的衣擺，像她自己上台般的緊張不已。接著，在渡邊輕輕的按了DO RE MI三個音階後，面具底下，柏木強而有力的鼓聲馬上宣洩而下，而台下人們叫喊的音浪也一波又一波的襲捲我們與台上的她們。音樂正式開始。
峰岸在一旁開心的喊著：「啊啊啊～～麻友做到了！太好了太好了！唷呼！音樂開始囉！」 e6 S6 A- Y. c2 i
我們也開心的大喊著，直到前方音樂和人群聲不斷把我們淹沒。歡呼著，尖叫著，手舞足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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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光閃爍、地板鼓噪，音樂將情緒越拉越高越發越高，就在那彷彿全身都在顫動的一刻，一份溫熱稍上了我的手，我一看，是敦子。1 {; Q) w) \2 ^. x! C& p. T, E
「南。」敦子握著我的手說。
「嗯？」音樂鼓動，但口型的確是在叫我，於是我靠向前看著她。
「南，我想去考青山的文學系。」看到我靠近，敦子貼上了我的耳朵。
「這樣啊！」離開我耳邊的敦子，臉有點發紅，我笑著看著她。+ D4 L* V' H$ P, ~" ~
「雖然具體來說想當什麼還不知道啦…」- t- _4 _0 K- \3 R
還有很多想問的，但現在的確不是一個可以好好談心的時刻，大概我們倆都是這樣想的，於是又各自默默的轉回舞台上。記得第一次聽殘念少女演唱時好像也是這樣呢。雖然那時並沒有特別說出口，但我和敦子心中想著的大概都是這樣的事，關於未來的事。但現在不同了，雖然跟那時一樣，但已經不同了，已經不再那麼迷惘的我們，接下來，會就這樣向著各自的地方去邁進了吧。
「嗯。」8 e% R0 T9 t" Q) {: G5 f9 {
這樣一想，我回握了敦子的手。. U3 D! f! ^7 R1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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