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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症候群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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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大部分人都有两个人格,有的更多。白天的人格多半眼光灿烂,夜晚的人格往往带上黑夜的色彩。也有的人部分时刻变换着人格,值得庆幸的是大岛优子是前者。白天的时候她像颗小太阳无限制的散发着光和热,热情阳光到溢出来,夜晚的时候她开始沉入黑暗中,无止尽的寻找,寻找鞭挞她的鞭子。

篠田麻里子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是在夜店,大岛喝着酒,半长的卷发盘起,几缕垂在脸边,抬起头看着台上跳艳舞的女人。麻里子是去猎食的,猎食者看到一个小得可爱的猎物,第一反应就是上去搭讪。不出她预料,大岛优子毫不犹豫的回应了,两个人去了附近的宾馆开房。

麻里子是猎食者,信奉的是各取所需,没感情不拖泥带水。大岛优子回了个我当然知道,不过她提出了别的要求。

“你必须虐待我。”
哦,M。
麻里子立刻明白,然后笑起来:“有意思。你接受限度在哪里?”
“无下限。”优子看着她,一双棕色的眼睛深不见底,里边暗潮汹涌。

麻里子的内心不比那平静,她见过许多的M,扮演过无数次女王的角色,但是直觉告诉她大岛跟以前的那些人不一样。
不一样在于,麻里子觉得自己无法满足她。

“好啊。”但是她答应了。

麻里子今天穿着小牛仔裤出来,上身一件半透明的米白色衬衣,黑色高跟鞋,腰上有限量版的GUCCI皮带。麻里子摘了墨镜扔到一边,大岛正坐在床边低头解着衣服扣子,栗色的卷发搭在耳边。

麻里子踢掉高跟鞋,抽出腰间的皮带,走过去一把推倒了她,抓着她的胳膊扭着她翻转过来。大岛的脸埋进柔软的被子里,稍微偏转了一点以便呼吸,麻里子扣住她的两只手,用皮带拴住。麻里子狠狠的抽紧皮带,扣到最极限的那一格。皮带扣子陷进大岛的皮肤里,大岛呻吟一声,麻里子抓着她的手,拖着她扔到硬木地板上。

大岛有着十分好看的胸部,即使躺着也能看出不错的形状。显然她十分喜欢刚才麻里子的一串动作,眼神已经有点渴望了。
麻里子骑坐在她身上,伸手拿过大岛放在床上的包,打开。

“哎~手铐这么老的东西吗?”麻里子勾着手铐随手一扔,不知道丢到了哪里,“皮鞭倒是不错——”
大岛眼里的渴望变成了火,灼灼的胶在麻里子身上。麻里子拿着皮鞭的一端在她脸上扫了扫,戏谑的拍了拍:“那么喜欢?”
大岛喉咙滚动了一下,咽了一口水。
麻里子不理会她的渴望,继续在她包里翻着。陆陆续续翻出乳夹一类的东西,口味倒是蛮轻。

我走眼了?
麻里子自顾自想着。

“你还真好意思说没下限啊。”麻里子挑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和她对视,“就你这几样,才出来混吧?”
大岛的眼神就快喷出火,那样的火热让麻里子错觉自己才是猎物。她的声音嘶哑:“我……是。请你……教我。”
麻里子弯下腰,重重的咬大岛的脖子,咬她的肩,咬她的锁骨。那里下口最舒服,麻里子牙关用力,听到大岛抽气的声音。
锁骨那里的皮肤被麻里子咬出了个口子,麻里子伸舌头在伤口上舔过,大岛颤抖着,发出细微类似哭泣的呻吟。
麻里子嘴唇凑到大岛耳边,舌尖舔着大岛柔软的耳廓:“求我。”
大岛声音颤抖着:“求你。”

很容易兴奋嘛。
麻里子觉得自己大概找到了个不错的玩具,十分愉悦的在她耳朵边哈气:“再说一遍。”
“求你。”
“求我什么?”
“求你……虐待我……满足我。”
麻里子笑起来,手指隔着内衣按压着大岛胸前的凸起,仿佛喘息的声音在大岛耳边:“满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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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类人,痛苦是他们的兴奋剂。他们之中有的喜欢肉体的虐待,有的喜欢精神上的虐待,有的两者兼备。麻里子尝试着区分了一下,大岛大概属于前者。
她喜欢肉体上的折磨。

大岛脱光了跪坐在地板上,身上唯一的覆盖物只有一双过膝的丝袜。除此之外,勉强能算进去的大概只有蒙住她眼睛的毛巾。麻里子伸手拨开她的唇瓣,大岛顺从的张开嘴,麻里子的手指伸到她的嘴里,玩弄大岛的舌头。湿漉漉的唾液沿着大岛的嘴角滴下来,麻里子伸进去四根手指,修短的指甲刮着大岛的舌头,大岛闭不了嘴,更多的唾液打湿了麻里子的手指。

麻里子抽出手指,顺着她的下巴一路抹下去,抹上大岛的乳尖,在上面涂上薄薄的一层。左乳,而后跨过乳沟,慢慢的涂满右边。樱桃一样红艳的凸起暴露在空气中,如今它们被涂上了一层蜜,散发出可口诱人的光泽。麻里子低头去咬,牙齿咬着尖端想把樱桃摘下。

她用牙齿咬着左边,右边的樱桃在她食指和中指间,被她任意的玩弄碾压。大岛背靠床边,发出满足的喘息。
麻里子用舌尖温柔的包裹住左边的樱桃,右手夹着右边的果实,猛地夹紧,而后一百八十度扭转。

“啊!”大岛发出痛苦的喊叫,痛苦又像是兴奋,“啊哈——”

麻里子用指甲刮着右边,时轻时重的掐着它,狠狠的拧。大岛的轻微的颤抖着,身体因为兴奋染上薄薄的粉红色。麻里子抚摸着她的身体,摸她光滑的胳膊,摸她瘦弱的背脊。她摸着她的大腿,从外侧摸向内侧,摸到大岛腿根,指背若有若无的滑过大岛的私密处。大岛的喘息带了热度,麻里子狠狠拧她的大腿内侧,拧到大岛不住的大叫,屈起膝盖并起腿,背不停的撞床边。

她的身体自主的想要保护自己,不受她思想的控制。

“松开。”麻里子命令她。
大岛缓缓张开了腿。作为惩罚,麻里子这次更加的用力,大岛惨叫了一声,腿抖了一下,没有再合拢。麻里子拿起地上的皮鞭,手柄一端在大岛的秘处来回摩擦着,偶尔伸进去,搅起淫靡的水声。不算粗的手柄每次插入都会引起大岛剧烈的反应,麻里子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很快她就明白了。

“我说,你是处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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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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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是处女吧?”
大岛震了一下,没有回答。
“处女跑出来玩SM?”麻里子想笑,“你都没有过性经验,居然一来就把自己定位在了M上?”
“我知道我是。”大岛固执的回答,她的气息平复了很多,声音恢复固有的嘶哑。
“怎么知道的?”
大岛迟疑了一下:“我……自慰过。”

自慰的时候,发现疼痛能让她更兴奋,身体被虐待的感觉能让她兴奋到小高潮。

麻里子拾起衣服走向床边:“你去找别人,我不跟处女玩。”
“等一下!”大岛叫住她,双手仍然被捆着,她没法拉下蒙眼的毛巾,无法看清麻里子的方向,大岛一刹那茫然无助,朝着不知道的方向喊,“求求你!”
“求我干什么?”麻里子慢慢的扣上扣子,“你出去招个手,马上有一打的人排队想跟你上床。”
“我找过了。”大岛分辨清了麻里子发声的方向,脸转向她,“我……有点挑。”

有点挑,看得上眼的才肯考虑。麻里子稍微回想了一下,当时的酒吧里对大岛感兴趣的人不少,新人一向都是饿狼们猎食的对象,狼群中好几个都不差。
大岛哪是有点挑,简直是挑过头了。

算赞美吗?
算吧。
麻里子坐在床边,软床陷下去一块。她双手撑在身后,翘起腿仔细看地上的人。

不是真的不跟处女上床,只是处女比较麻烦,她们经常借着那层膜哭喊着要麻里子负责,老是纠缠不清,搞得麻里子头疼。
但是大岛看起来不是那类人。

麻里子从床边下来,大岛听到床吱呀的声音,明白麻里子大概改了主意了,几乎是哭泣着:“谢谢你。”
麻里子弯腰拾起地上的皮鞭,告诉大岛:“我们先说好,只是一夜情。我不会对你负任何责任。”
大岛点头:“我知道。”

麻里子抬手一鞭抽在大岛胸口。

有段时间麻里子过得非常压抑,上司和家里人让她非常憋闷。那段时间她刚好遇到一个M,第一次挥鞭。至此她发现鞭挞别人是个相当不错的发泄活动,能让她十分愉悦。不过鞭打需要控制力道,太用力会手酸,太轻难以发泄。麻里子今天心情不错,下手不重,只是情趣。

大岛起初会呻吟,很快呻吟声小下去了。她问麻里子:“可以重一点吗?”
“你真是M啊。”麻里子笑起来,“好啊。”

狠辣的一鞭抽在大岛左胸,鞭痕迅速充血红肿,大岛随着那一鞭子颤了一下,痛声叫起来。
麻里子笑着眯起眼:“报数。”
大岛颤着声顺从了:“一。”

很快大岛身上布满了鞭痕,那些鞭痕是麻里子的战利品,横七竖八的装饰着。大岛痛出了眼泪,痛得浑身发抖,但一次都没有求饶过。麻里子的脚踩在大岛的私处,那里随着每一次的鞭挞渗出粘稠的汁液,染湿了她的丝袜。

麻里子的脚趾隔着丝袜摩擦着大岛已经肿胀的花唇,蹲下身挑起大岛的下巴和她接吻。大岛颤抖着和她接吻,麻里子摸着大岛胳膊上的鞭痕,大岛痛得闷哼一声,身体后弓,立刻就被麻里子抓回去,强迫她继续和自己接吻。

“唔——”大岛呻吟着,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愉悦。

麻里子抓着她的胳膊,重新把她拖回床上。
前戏在地板,做爱的话她比较喜欢床,够软。大岛仰面倒在床上,麻里子跪坐在身边,慢慢的帮她脱掉丝袜。

大岛的腿上全是鞭痕,哪怕只是薄如蝉翼的丝袜,脱掉的整个过程都是折磨。她张嘴喘着气,喉间溢出细微的呻吟。
麻里子脱掉了她的丝袜,捧着她的小腿亲吻她腿上的伤痕。大岛不由自主的收起腿,麻里子没有制止她,沿着她的小腿往上亲吻。一边抚摸一边亲吻,摸着大岛的细腰,摸她丰满的胸部,摸她纤细的脖子,摸她微微下凹的小腹。麻里子的左手慢慢在她身上游走,右手分开大岛的腿,舌尖舔着她大腿内侧的伤痕。舌尖湿漉漉的向上走,终于贴到那个等待已久的地方。温暖柔软的舌尖舔着两瓣肿起的花瓣,舔去花瓣褶皱里的每一滴花液。麻里子含住它们,轻轻的吮吸。

“啊哈……恩……”
大岛曲起脚趾,伴随麻里子舌尖刺入,浑身一颤,秘处抽紧,更多的液体流出来。麻里子耐心的舔去液体,左手重重的揉着大岛的胸。
“嗯……哈……”

前戏到这里算是做足了,麻里子慢慢脱掉衣服,赤着身贴上床上那具火热的身体。小巧的身体有着绝妙的手感,麻里子抱着她的背,大腿贴紧大岛私处,来来回回轻轻的摩擦。两个人侧着身拥抱着,断断续续的接吻。麻里子咬着大岛的舌头,咬她的嘴唇,咬破了皮。大岛的嘴唇淌出血,麻里子用舌头舔掉,微妙的腥甜味刺激着她的味觉,麻里子把大岛的血喂还给她,腾出一只手慢慢的侵入大岛早就湿透的下身。

大岛发出愉悦的喘息,更加卖力的和麻里子接吻。麻里子压着她躺到床上,一手捧着她的臀瓣,一手开始不紧不慢的刺入。

起初是一根手指,分左右扩宽,来来回回摩擦内壁。大岛闷哼着,呻吟着,喘着气渴求她:“虐待我……”
啊,麻里子都快忘了她是M了。
捧着她的臀瓣的手拧着她的肉,大岛叫了一声,张着嘴越发的兴奋。麻里子的手指慢慢在大岛身体里进出,抽出又进入,另一只手或掐或拧,虐待着大岛身体任何一处。

“啊哈……哈……哈……更多……”
麻里子弯腰拾起地上的皮鞭,慢慢的缠住大岛的脖子,勒紧。
“哈……唔……”大岛慢慢无法呼吸,挣扎着曲起腿,漫无目的的乱踢着。麻里子一只手握着鞭子两端收紧,另一只手猛地刺入大岛下身,整根手指没入,撕裂了那道本就不宽的防线。

“啊啊啊啊啊——”大岛哑声大叫着,身体猛地后仰不停的砸着软床,窒息和突如其来的痛苦侵蚀她的神经,痛苦瞬间转换成愉悦,大岛身体持续抽动,到达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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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陆陆续续做了几次,伺候抖M不是件容易的活,结束之后麻里子躺在床上懒得动,看着大岛站在卫生间的穿衣镜前,赤身裸体的对着镜子照着。她活动了一下手腕,没什么大碍,很快就出来了。麻里子笑眯眯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大岛身上几乎没一处完好,全是麻里子留下的痕迹。脖子上和嘴唇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了,大岛完全不在意,拾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上。

“小家伙。”麻里子叫她,她不知道大岛的名字,“你明天怎么出去见人?”
“没关系。”大岛低头穿袜子,“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大岛收拾好了,放下一叠钱在桌上:“我走了。”
“喂。”麻里子笑起来,“你把我当什么了?”
“房钱。”大岛背对着她,捡起自己的包,“再见。”
麻里子笑眯眯的恩一声,她需要休息,不打算那么快离开:“拜~”
大岛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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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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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里子第二次见大岛是在自己的工作室,助手帮她预约了采访,记着推门进来的时候她愣了一下。大岛站在门口,带着阳光灿烂的笑容,仿佛夏天里的向日葵花。

“您好。”她身边一个长身美人先开口,“我是XX报的小嶋阳菜,您的助手应该跟你讲过了吧?”
麻里子看着门外的大岛,她的嘴唇上看不出有伤口,可能是唇膏掩盖住了。

“您好~”大岛笑容灿烂的向她欠身,“我是自由摄影师大岛优子,你可以叫我优子~”
好像完全不认识麻里子。
麻里子朝她伸手,笑容得体:“筱田麻里子,你可以叫我女王。”
“吼吼吼~”大岛笑起来,“真的能想象您挥皮鞭的样子呢~”
“优子。”小嶋叫住她,“不要失礼。”
大岛笑嘻嘻的缩了缩肩,吐舌头:“抱歉~”

认错人了?
麻里子疑惑了一瞬,很快疑惑尽消。

大岛走近了,走近了,麻里子能看清她锁骨上贴着的创可贴,肩上没有挡好的鞭痕和脖子上的吻痕。

有意思。
麻里子笑起来:“没关系,我跟优子桑是熟人。”
小嶋回头看大岛:“真的吗?你认识老师?”
优子笑着摆手:“不不不,怎么会呢?老师开玩笑呢。”
麻里子笑笑:“恩——不知道呢。”
“认识你不早说,你帮我采访吧,我和陆君约好了十点见面呢。”一边说一边往外走,“筱田老师,真不好意思,我跟男朋友约好了。优酱,干巴爹~”
“喂!等下!你的采访啊!我只是过来帮忙……等下!啊,跑掉了。”优子重重叹了口气,笑着回过头来,缩着肩小心翼翼的问麻里子,“抱歉,我一个人可以吗?”
“你真有意思。”麻里子笑着看着她,“既然都上过床了,这么一点点人情我当然会卖给你。”
“不知道你说什么。”大岛大笑起来,“不过现在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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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里子十指交叉,支着下巴看对面折腾着相机的人。昨天没有仔细看,阳光下才发现她的眼睛很漂亮,笑起来的样子相当可爱。换个词,可口。比起昨天晚上那个欲求不满的大岛,她更喜欢眼前这个可爱阳光的小摄影师。

等一下。

麻里子一声轻笑:“那个不重要的人,原来是我啊。”
“哎,筱田老师怎么会是不重要的人呢。”大岛抬起头回她灿烂耀眼的笑容,“您是那么出名的自由攥稿人,那么多杂志都争着想采访您呢。能抢到您的第一个采访,阳菜他们杂志社相当高兴呢。”
“高兴还随随便便走人?”麻里子戏谑的看着她,“小家伙,难得遇见,晚上去我家怎么样?”
“不要对第一次见面的人发出那么热情的邀请啦。”大岛大笑着倒腾着相机,“哟西,好了~老师,挑一个您喜欢的姿势吧。”
麻里子支着下巴看着镜头,眼神十足十的散发着欲望,勾引着镜头后面的那个人。
“老师~拍杂志照哟~”大岛笑着抬起头,“照出去会刊登在杂志上哟~”
麻里子笑眯眯的看着她:“不好看?”
“好看是好看啦——”大岛想了想,“嘛,算了。”

相片很快照好,大岛开始准备采访稿。麻里子以不喜欢在工作室采访为由,邀请大岛出去逛逛。

“哎~~~可是——”
“我习惯在这个时间喝茶,到楼下茶餐厅坐坐怎么样?”
大岛想了想:“好吧。”

喝茶的时间大岛还是不断的翻着采访稿,试图问麻里子一些问题。麻里子一概不回答,转而问大岛问题。

“身高是多少?看起来小得好可爱,有一米五吗?”
“老师好讨厌~”大岛笑着捧起脸,“我有一米五,多出来两厘米哟~”
“哎——”麻里子捧着茶杯,“体重呢?”
“老师~不是你采访我啦~”
“那么一个问题换一个问题。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我就回答你的问题。”
“怎么可以这样——”

两个人磨蹭到了中午,麻里子一点不着急,点了份咖喱餐邀请大岛一起用餐。大岛锲而不舍的问着麻里子问题,麻里子偶尔回答一两句,持续到午餐结束。

“你还真是执着啊。”麻里子吃完了,擦干净嘴,“你拒绝回答我的问题,那么我也拒绝回答你的问题。我现在要去午休,对我这种昼伏夜出的人来说,午休很重要。”
“哎——”大岛拖住她的胳膊,“不行不行,你不能睡觉,你要回答我的问题。拿不到采访稿阳菜会生气的!”
麻里子不慌不忙:“阳菜生气关我什么事?”
大岛慌张的大叫:“我换啦我换啦,我换啦!”
麻里子笑起来:“旁边有个游乐场,我喜欢那儿的摩天轮。”

两个人坐在摩天轮里,相互交换着问对方问题。麻里子偶尔跟大岛讲讲周围的风景,笑着告诉她自己以前有轻微的恐高症,小时候觉得这样子不行,强迫自己跑来坐摩天轮。

“慢慢的恐高症好了,我喜欢那种克服阻力的感觉,有空就过来重温一下。”
“恐高症属于抑郁症的伴随症吧。”大岛好奇的问她,“我记得好像是,是不是那样?”
“不清楚。”麻里子笑着耸肩,“我不关心。”
大岛看着她的眼睛笑起来,露出漂亮的酒窝,棕色的眼睛反着太阳金色的光。

麻里子猜自己需要收回前言,大岛不止可爱,她还很诱人。她凑过去试图亲吻大岛,大岛往后躲了躲,惊讶的看着她:“老师,你要干什么?”
麻里子再次靠过去:“更多的事情都做过了,接吻没什么关系吧。”
大岛双手推着她的肩:“我虽然不知道您在说什么,不过就算以前发生过什么,也不代表以后必须继续发生什么。”
麻里子愣了一下,慢慢收回身体。

大岛说得很对。就算以前发生过什么,也不代表以后必须继续发生什么。她本来该是猎食者,是她抛弃猎物而非被猎物抛弃,但不代表每个猎物都眷恋她,希望和她再次发生关系。
大岛显然不在此列。
有种挫败感。

麻里子自嘲的笑了一声:“我困了,要睡会儿。”
“哦,你睡吧。”大岛说,然后睁大眼睛很郑重的嘱咐麻里子,“不过一定要在天黑之前醒过来哟。”
麻里子闭上眼睛靠着身后的座椅,随意的点了点头。

麻里子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夕阳沉入林立的高楼之后,仅存着橙色光芒的残像。不知道什么时候麻里子整个人靠到了大岛怀里,大岛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夕阳那边,面无表情。

“天快黑了。”大岛感觉到麻里子的动作,回过头来。
“抱歉,没守时。”麻里子直起身,“晚上没什么事吧,我会回答你全部的问题——”
大岛收起手里的采访稿揣进包里,声音嘶哑,不带情绪:“我们走吧。”
“去哪儿?”
大岛说:“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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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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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没带工具。”大岛坐在床边,平静的解着扣子,“你想玩什么玩什么吧。”

大岛不太正常。
麻里子终于发觉了。
根本不是她假装不认识自己那么简单,她简直是双人格,黑夜就是第二人格的开关。白天的时候她是光鲜耀眼的自由摄影师,晚上就是这个不苟言笑的M,只有虐待能唤醒她的感官。

作为一个自由撰稿人,麻里子乐于体验生活中各色各样的人和事,她对大岛感到好奇。大岛的双人格是先天就有还是后天造就?是应激性障碍还是日积月累形成?麻里子非常好奇。她的人生是一场一场的冒险,越危险她越喜欢。大岛浑身上下散发着危险的气息,那是麻里子的致幻剂。
她喜欢大岛,喜欢白天那个可爱的摄影师,也喜欢晚上这个诡异的M。

家里的东西多了很多,麻里子找出一条绳子,那是以前某个床伴送她的礼物。绳子很软,用水煮过,那个人很喜欢那种被绳子捆绑得蜷起来的感觉,她说让她觉得回归了母体,有种安全感。

绳子绕过大岛淤青的手腕,一圈,一圈,收紧。大岛无比顺从,只有渐渐急促的呼吸说明了她的期待。麻里子有很多问题想问她,不过她不着急,她有的是时间,有的是机会。

游戏现在才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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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我说。”麻里子边捆着大岛边问她,“你跟那个小嶋阳菜是什么关系?”
“谁?”大岛问她。
“白天那个……”麻里子愣了一下,转眼笑起来,“撒,不知道。”
绳子绕过大岛的脖子,适当的调整了一下松紧。
“你真的是S吗?”大岛问她。
麻里子的绳子绕过她的胳膊:“恩?”
“你……很温柔。”

一个M说你温柔,那绝不是在赞美你。那是她在怀疑你能不能给她想要的。

麻里子笑着看了她一眼,绳子绕过大岛的胸,绕到她的背后,穿过臀隙延伸到前面。绳子摩擦过大岛的私处,麻里子恶作剧的往上提绳子,大岛的呼吸一紧。

“撒,我是不是S呢?”麻里子笑着,慢腾腾的玩着绳子,饶有兴趣的欣赏大岛的反应。一边玩弄一边继续捆绑,大岛被她捆成婴儿的样子,手臂贴着大腿,双腿紧闭,蜷缩起来。麻里子慢腾腾的勾着大岛腹股沟的绳子,松松紧紧的提着,勒着大岛的私处勒进缝隙里。
大岛的回应是潮红的脸和紧闭的眼睛,愈发紧促的呼吸和不断起伏的腰腹。麻里子抽着绳子的一端的挂钩扣在床头,打开床头柜。很快大岛听到嗡嗡嗡的声音,麻里子挑开勒着大岛私密处的绳子,细密震动着的跳蛋贴着大岛的私处来回摩擦,慢慢的塞了进去。

“嗯——”

绳子重新回归原位,将跳蛋勒在里边。麻里子悠闲的站起来,不理会大岛的走向厨房的方向。

“嗯……”大岛努力压制着呼吸,“你干什么?”
“做饭啊。”麻里子笑眯眯的回过头来,脚下不停,“我都没吃晚饭呢。哎,你要吗?你中午都没吃多少。”
大岛缩着小腹,体内的东西不断的在折磨她。她弓起身体,很快力气耗尽,呼吸加重,张着嘴喘着气:“啊哈……你在……折磨我。”
“是吗?”麻里子表情愉快,拿出一包意大利面,“你喜欢什么口味?”
“不要……”

不是不要意大利面,她无法忍受的是体内的东西。那种摩擦慢慢的在积累,慢慢的,慢慢的刺激着她,偶尔会积累到一个高峰,但不够,不够。她的愉悦到达不了真正的高峰,又无法冷静,神经一直绷紧,绷得像张到一半的弓弦。麻里子显然知道,她正愉快的欣赏大岛脸上欲哭无泪的表情,十分体贴的问她:“怎么了吗?”

“哈啊……哈……”大岛张着嘴呼吸着,睁开眼睛看着麻里子,“拿出来……”
麻里子笑着打开厨房的柜子:“恩~咖喱咖喱~”
“求你……拿出来。”
“咖喱咖喱~”麻里子愉快的披好围裙,打开冰箱挑选其他的食材,“那是惩罚,对你质疑我的惩罚。”
大岛紧闭双眼,咬着下唇努力忍受体内的感觉:“对……不起……”
麻里子往锅里加好水,开火后转过身来看向她,笑得颇玩味:“那么不舒服?亚达,我只推到最小档哟,要不要加一档?”
大岛身体在颤抖:“不要……求你……拿出来……”
麻里子回到卧室翻出随身听,挑好歌之后戴上耳机,进到厨房专心煮面条。
“嗯……哈……”卧室的喘息仍在继续,麻里子偶尔探出身体来看看,大岛正视图自己去扯连接手柄和她身体里东西的那根线,可惜麻里子捆的紧度不允许她做出那样的动作。越挣扎感觉越强烈,大岛靠着床头,呼吸越来越重。

“好好享受嘛,小家伙。”麻里子耐心的等着水沸,“恩,推进去点会不会好一点呢……”
“哈……哈……唔……”
“不是很舒服嘛。啊,快开了。”手指跟着歌打着节拍,“你不说话,那我只做咖喱味的哟~”
“不行……”大岛近乎哭泣的哀求,“放过我……”
麻里子走出厨房,回到她身边,摘下耳机和她对视了片刻,手慢慢的伸到下面。不是扯出来,她的手指伸进大岛体内,推着里边的东西往更深的地方,而后调大了一档。大岛立刻感觉出来了,捆在膝盖上的双手揪住麻里子的衣领,带着她倒向自己。
麻里子撑住了地板,回过头大岛已经吻上了她。大岛的吻技很不错,麻里子早知道了。两个人的舌头勾在一起,大岛轻轻的舔着她的嘴唇,偶尔含着她的唇瓣轻轻的吮吸。灵巧的吻技能勾起人的欲望,现在换麻里子呼吸急促了。
大岛在勾引她,勾引她加入游戏中。麻里子听到厨房里水沸腾的声音,不过她暂时不想去管了。
她亲吻大岛,屈膝膝盖抵住大岛的秘处,慢慢的开始拉扯那根线。她听到水声,听到大岛喉间溢出的叹息。

“恩……”
大岛闭上眼睛,皱起眉。麻里子伸手抚过她的眉间,沿着她的鼻梁向下,抚上她的唇瓣。沾上唾液的唇瓣湿润充血,麻里子的手指在她的唇瓣上来来回回划着,偶尔送上亲吻。
大岛张开眼睛看着她,目光火热:“虐待……我……”

来了。
麻里子笑起来:“呐,今天玩大点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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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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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里子笑起来:“呐,今天玩大点怎么样?”
大岛问她:“……什么?”
麻里子回到厨房,从冰箱里翻出一个盒子,回到大岛身边。麻里子笑着看了大岛一眼,打开盒子,拿出里边的一颗冰块。大岛仔细辨认了一下,那不是普通的冰块,里边有一枚刀片。
是,那是刀片。看起来比普通的剃须刀片要小,冻在了冰块里,隐约看得到锐利的刀锋。
大岛呼吸一紧,脸上表情完全变了。

麻里子笑得玩味:“敢玩吗?”
大岛没有出声,只是看着那颗冰块。
麻里子玩着手里的冰块:“足够快的话,能赶在冰块融化到刀锋之前拿出来。不过要是没来得及……哎……不知道呢……会划伤很严重吧?”
她故意说得很大声,知道大岛会立刻幻想那个情景。光是想象大岛已经开始颤抖了,那不单是兴奋了,她在害怕。
麻里子猜得没错,大岛始终是个雏儿,她对虐待的感受仍然残留有畏惧。事实上过分的虐待能让真正的抖M退避三舍,大部分M的要求多半更加细腻。比如之前喜欢捆绑的那位,她想要的不过是回归母体的安全感。

“玩吗?”麻里子问她。
冰在她手里没怎么化,不过大岛里边可不是她的手指,那里边火热得多。
大岛极其缓慢的摇了下头。仿佛她内心的某一处渴望着,更多的理智告诉她应该拒绝。
恩,有理智,不错。
麻里子笑起来,大岛感觉到体内的东西被扯出去,刚松了口气,一颗冰凉的东西滑了进来。

“啊——”
大岛惊得大叫起来,下一瞬间,麻里子低头堵住了她的嘴巴,手指推着冰块往更深的里边。
大岛开始挣扎,越挣扎甬道越紧缩,冰块在她体内慢慢融化,冰水带着液体流出来,淌到地板上。
“不……”大岛在亲吻的间隙喘息着拒绝,“以后、以后,现在不行……”
“恩~学习型~”麻里子笑着,“考虑做我长久型床伴怎么样?”
大岛闭上眼睛点了点头。

麻里子的手指伸进来,慢慢的摩擦着内壁。两个人的亲吻仍然在持续,麻里子摸着大岛的腰,大岛的腰腹有着精瘦的线条,紧致的手感是麻里子最中意的一类。
“唔……”大岛脖子后仰,染上情欲的眼睛看着麻里子的眼睛,“先……拿出来。”
“不行呢。”麻里子舔着她的下巴,“你是M,我只有给你留下痛苦到足够让你身体记住的印记,你才能完全服从我,不是吗?”

是吗?
是吗?
大岛的呼吸加重,她咽了口唾液:“是。”
麻里子拍拍她的脸:“好乖。”

冰块在她体内缓慢的融化,麻里子的食指和拇指夹着冰块,缓缓的推到更深的地方。甬道抽紧,紧紧的裹住了麻里子的手指。大岛发出愉悦的叹息,愉悦中带着惊恐。
“啊——哈——哈——”
麻里子摸着她的小腹,那里在颤抖,在抽紧,滚烫的温度高于她身上任何一个地方。那是燃烧的火,灼热的,大岛的火。
大岛摇着头,她的身体在畏惧,她的理智在挣扎,她的内心却在渴求,渴求刀片划开她的身体,划开,划出血淋淋的口子,划开她的神经,划出难以忍受的痛苦。她期待着,挣扎着,思维脱离了大脑,只剩下身体赤裸裸的感官。她喘息着,呻吟着,张大了嘴,任由唾液沿着嘴角淌下,沿着下巴流到乳沟,为那里添上晶亮的光泽。
地板上堆积着更多不明的液体,麻里子的手指在大岛的体内耐心的抽动着,摸着她小腹的手往上,抓着大岛的胸重重的揉搓。
“哈啊——”

大岛隐约感觉到了锐利的东西,裹住麻里子手指的阴道一阵紧缩,大岛仰起头,张了嘴大叫出声。麻里子的手指伸到她嘴里,按住她的舌头,堵住她的声音。
“唔唔——”
大岛挣扎着,身下被喂进了推到最大档的跳蛋。麻里子推着它进到里边,贴着渐渐融化的冰块。
“唔唔——恩——”
“我问你——”麻里子推着她侧着身蜷在地板上,双手自她身后重重的揉着她的胸,抚摸她颤抖的小腹。她舔着大岛的脖子,划着圈往上舔着大岛的耳背:“你知道白天的事吧?”
大岛重重的喘息着,小腹抽动,咬着嘴唇,很快又忍受不了的松开了:“啊哈——”
麻里子翻身站起来,重重一脚踩在她的腿根。体内的空间陡然缩小,冰块融化出的锐利猛地扎进肉里,大岛大声惨叫着,几近抽搐的在三重折磨下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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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里子笑得颇玩味的看着大岛沉浸在高潮中无法回神,慢慢取出她身体里的东西。

只是一枚图钉,会造成伤口和痛觉,但不会像大岛反应的那么夸张。冰块早就该化完了,大岛只是没有那份理智去判断而已。痛觉不会持续太久,不过大岛潜意识的以为那是刀片造成的伤,她的大脑会夸大那份痛觉到什么时候麻里子就不清楚了。
厨房里的水快蒸干了,麻里子过去关掉火,回到了大岛身边。

这个把戏她之前玩过一次,对一个坚称爱她爱到愿意奉献生命死缠她不放的女孩子。偷梁换柱的过程及其简单,捆绑之后对方根本无法看到你往她身体里放了什么。麻里子对她下手轻多了,图钉都没加,只是一枚普通的冰块。但整个过程那个女孩子都在惨叫,从冰块放进去到最后吓到失禁,直到麻里子告诉她不过是枚普通的冰块。那个女孩子吓得脸色煞白,仓惶逃走之后再也没来找过她。
大岛当然和她不同,她需要真正的刺激。麻里子只是S,她不是虐待狂,S需要情趣,不是简单粗暴的虐待。

麻里子慢慢解开捆住她的束缚,拍了拍她的脸:“小家伙,起来洗澡。”
下身就不说了,大岛身上细细密密一层汗,摸上去都粘手了。
大岛神志不清的搭上麻里子的肩,麻里子只好扶着她起来,慢慢挪到浴室里。她有轻微的洁癖,大岛这个样子绝对不能上她的床甚至沙发,当然睡地板未免又太过分了。

麻里子放她到浴缸里,调好水温放水。帮大岛抹沐浴乳的时候,大岛慢慢清醒了些,有些气弱看着她:“你……很温柔。”
麻里子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按进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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