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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月照长空,月华如水,明月下,樱花飘飘。

 今夜,是团圆之夜,今夜,是欢庆之夜。

 明月下,四位绝代佳人容颜胜花,当然,最美的还是那两位,大岛优子与高桥南实是算不绝代佳人,但这样好的月色,这样美的樱花,谁还会计较呢?

 青玉案,琉璃盏,玉露琼浆,樱花伴酒香。冷玉笛,凤尾琴,琴笛相合,歌声伴着飘舞。

 开始是优子微醉后,吹起了长笛,后来,吹着吹着却硬是要前田敦子弹琴,而前田敦子这活了一千多年的妖怪,不知为何今夜也醉了,带着点轻狂醉意,抚起琴来,那十指间流出的乐曲,如月华降世,两人笛琴相合,却与如此的月夜良宵自自然地融为一体。

 听着这美妙的合奏,高桥南情不自禁和节而歌,声音仍是那样的轻婉动人,如月下的风,轻轻的吹过天地之间。

 转眼见小嶋阳菜只是坐着,笑着看她们奏乐合歌。高桥南小步向前,伸手牵起她的手,合着声音舞动起来,舞者舞着,阳菜的性子却是来了,索性就搂着高桥南欢快的舞者,这一夜,月下,花间,风中,一笛一琴一歌一舞,兴尽而意犹,笛止,琴尽,歌停,舞落。

 阳菜搂着高桥南,突然低下头,亲了亲她的脸,“谢谢,你真可爱……”高桥南吓了一跳,脸顿时就红了,“我……”两人却是没有看到大岛优子瞬间冒出的青筋与前田敦子黑下的脸。

 “啪”笛裂

 “咚”弦断

 同时起身,

 “阳菜”

 “小南”

 同时侧头,同时眼中闪出电光。

 “我说,管好你家那个矮子成不?”优子恶狠狠的低声道。

 “呵呵,真是好笑,要是管的话,我看你才是根本管不了你家那位公主吧?明明就是她去亲我家小南的,这只能证明我家小南多么的受欢迎。”前田敦子微笑着道,只是嘴角有些抽搐。

 “你……”大岛优子郁闷的看着眼前这个美人,“老妖怪……”

 “老妖怪?”前田敦子沉下了脸,有没有搞错,不兴用别人的年龄来攻击的。

 “优子……”走过来的两人同时听到了这句话,阳菜赶紧拉住优子,这人,又在闹什么别扭了?怎么这样说人家。

 高桥南也轻轻的拉了拉前田敦子的衣服,有点担心的看着她。

 “对不起啊,小南,优子肯定是今晚喝多了,不如你们早点休息吧,右手边那间屋子早就打扫好了。”阳菜侧过头,笑道。

 “小南……”前田敦子的眼角直抽,大岛优子的青筋越冒越多,她们有这么好了么?

 不行,要将这种开端扼杀在摇篮里。

 前田敦子握住高桥南的手,对着阳菜笑了笑,当然,眼里绝没有笑意。“那么,我们就进去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吧!”拉着高桥南头也不回的就进了南屋。

 大岛优子郁闷的看着她,嘴里还在嘟哝着,“狡猾的老妖怪……”

 “优子,她们是客人……”阳菜看着优子,摇摇头,都多大了,还整天像个小孩子一样,真是的。

 回到屋中,优子惯性的要搂着阳菜,阳菜一把推开了她,“今晚分开睡!”指了指在角落里的另一个垫子。优子囧然的看着那个离阳菜很远的垫子,哀嚎着,“为什么啊?阳菜,人家不要啦……”

 “哼,自己反省下,做错了什么?”阳菜白了一眼优子,转过身,背对着她躺下了。

 优子垂头丧气的拖着脚走到角落里,坐了下来,阳菜干嘛对自己这么凶嘛。自己只不过是有点小小的吃醋罢了,然后不小心说了心声,她就是老妖怪嘛,阳菜干嘛只是护着她们。委曲的盯着阳菜背影,这样怎么睡的着?

 过了好一会儿,阳菜似乎睡着了,优子在观察了好半天得出了这个结论,于是爬起来,小心翼翼地向那边靠近,一步,两步,终于到了。掀开被子的一角,以飞快的速度钻了进去。但还是没敢有什么其它的动作,只是张开手,默数着一、二、三……

 当数到九的时候,阳菜睡的迷迷糊糊中,觉得旁边熟悉的味道传来,便不由自主的翻了个身,直接扑进了那个温暖的怀抱。
 

嘿嘿,优子把阳菜搂的紧紧的,让她整个人都埋在自己的怀里。嗯,还是阳菜在怀里最舒服,嗅着阳菜身上淡淡的幽香,优子把头低下来,盯着阳菜微微嘟起来的嘴唇,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将嘴凑了上去,伸出舌,轻轻的舔弄着。看着阳菜不舒服的挪了挪位置,嘿嘿笑了一声,含着阳菜的耳垂,吻过秀气的眉毛,长长的睫毛,高梁的鼻梁,小巧的下颌,来到了饱满的胸部。

 “优子?!”阳菜终于醒了,带着睡意的双眸因为那个偷袭人的强烈挑逗意味的动作而清晰,带着阻喝意思的呼唤却没有让她停下任何的动作,“有人在……”瞬间被嘴捂住了嘴,没有说完的话也被堵在了嘴里。

 带着入侵似的舌头肆意的纠缠着,直到阳菜觉得快要窒息的时候才不舍的分离。微微向下,将胸前一抹粉红含在口中,轻轻地吮吸,舔拭,阳菜禁不住发出低低的声音,想要将优子推开,可是,推开的手,却变的将她紧紧搂住。

 “嗯……啊……”发出羞耻的声音,但就是停不了。

 优子悄悄地伸顺着尾椎骨一路向上,覆盖在那处,发觉那里已经一片湿润。

 俯下了身子,用舌尖去捕捉那羞涩的花朵,仿佛带着灼烫的温度。阳菜在优子腰部两侧的腿收紧了,呻吟声也渐渐大了起来。

 停了嘴,阳菜责怪的轻哼了一声,两腿间湿湿的很难受。优子邪邪一笑,托住阳菜的那只手,缓缓上移,滑进缝隙里,饱蘸了粘滑的液体勾勒着繁复的皱褶,最后落在重重复盖的花核上。

 “优……优子”

 “嗯,阳菜不乖,所以要罚……”双唇流连在胸部,引起了一阵阵的战栗。手指继续的动着,越来越快,而喘息声也越来越急。

 “啊啊啊啊啊啊啊——”

 低浊的吐息相互混合着,声音像琴弦一样在□中越张越紧,最终的高音冲口而出,随之而来的战栗又绞紧了全身的肌肉。发泄的大叫着,阳菜开始痉挛,同时下身幽穴的小核失禁似地迸射出了爱液!

 “呼……”长长地吐着呼吸,优子身上已经香汗涔涔。重新爬了上去,在阳菜的耳边道,“阳菜只是我一个人的……”

 全身酸软的阳菜白了优子一眼,“笨蛋!”
 

嘿嘿,被骂着笨蛋的那个大岛优子紧紧的搂着她最爱的小嶋阳菜,嘴角勾出笑意,沉沉的睡去了。‘

 大岛优子VS小嶋阳菜 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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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前田敦子很不开心,嗯,真的很不开心。虽然在笑,可是眼中却没有笑意,只是盯着仔细在铺被褥的那个小小的身影。

 那只小小的站了起来转过身,“阿酱,我铺好了,今天也累了一天了睡吧!”

 微微的点头,走到前面一看,眼中不再是没有笑意,根本就是熊熊烈火,又铺了两张褥子,两张被子,已经醒了半年了,今晚还要分开睡么!!!!半年了,半年了呢,特别是今晚……

 有些大力的拉开被开钻了进去,将自己裹的紧紧的,给了那个小小只一个大大的背影。生气了……

 某小只粗心大意的没有注意到某腹黑千年老妖现在已经极度不爽,只是柔柔的道了声晚安就去另一边睡下了,兴奋过头了,又累了,所以很快就睡着了。

 另一边的千年老妖怪前田敦子,本来还在某小只肯定会过来赔罪的,结果等了一会儿却听到旁边传来小小的呼吸声,翻了个身露出两只眼睛,仔细的看着,轻轻的唤了一声,“小南?”一动也不动,居然真的真的给我睡着了。

 烦燥的把被掀开,想要把那小小只给抓过来算了。但是,看着她安静的睡颜,那脸上浮出一丝笑意,缩回了手,今天,小南很高兴吧!这二十年来,她也够累了,虽然嘴上没说,但前田敦子知道,小南这二十年来很累。但累不代表自己就没福利可享了,自从醒来后,只有那一个月,还不太能走路的时候,小南是和自己同一个被窝,可是,可是,自己一恢复后,她就开始坚持分开睡了。郁闷,不管什么招数都用过了,天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倔强,就是不答应,于是,持续到了今天,还得分开睡。泪目……

 为什么今晚这么高兴,睡觉还露出一一丝笑意,想到刚才那位公主轻轻的一吻,你明明可以躲开的嘛,哀怨的看着高桥南,前田敦子一边胡思乱想着睡着了,毕竟身体尚未恢复完全。

 半夜,高桥南翻了个身,突然觉得心底发寒,醒了过来,下意识的朝前田敦子那边看去,昏暗的灯光下,前田敦子就这样仰着头睡着,被子被掀开到一边。呃,怕她着凉,高桥南赶紧爬了起来,摸了摸她的手,很凉,拿过被子,想要给她盖上,不知是前田敦子翻身几回还是怎么的,右边的衣襟垮了下来,露出雪白的肌肤,还有那粉红的……高桥南腾的一下红了脸,虽然早就应该习惯阿酱的身体,可是,一看到还是会……所以只能说自己就是个胆小的人嘛。高桥南一边心里哀叹着,一边替前田敦子盖上被子。

 唔嗯……小南,前田敦子在睡梦中觉得有人过来了,口中喃喃着,伸出了双手,高桥南笑了笑,轻轻的拉过她的手,真凉,握的紧了些,想把温度传过去。

 “我在这里哟”高桥南轻声说着,前田敦子似有听见般的醒了过来,(果然,要总长叫你你才会醒么。)看着高桥南微笑着盯着她,突然觉得委曲,大力的甩开她的手,卷起被子缩了起来。

 高桥南愕然的看着被褥上蜷起的一团,“阿酱,怎么了?快出来,这样睡不好……”

 “不要!”闷在被子里说着,不肯出来。

 “阿酱……”无力的看着这一团,所以说,高桥南对前田敦子最无辄了,轻轻的爬了过去,想要把她从被子里放出来,却听见哽咽的声音。阿酱哭了,传了这个信息入自己的大脑,顿时当机了几秒钟,瞬间慌了手脚。

 手足无措的拍着被子,“阿酱,怎么了?怎么了?不要哭嘛,谁欺负你了,我去打死他!”(某君,某人整天与你在一起,你还不知道谁欺负了她?)

 过了好一会儿,前田敦子才抽抽泣泣的道,“小南不要人家了……”支起耳朵听了个清清楚楚,啥?脑内一片空白,这种指控未免也太……

 “我没……”苍白无力的辩白,怎么可能不要阿酱呢?

 “你有,你就有……”终于从被子里伸出头来,前田敦子泪眼婆娑的说着,一张受委屈的小媳妇的脸向着高桥南投射着可怜的眼神。“四个月前,小南就开始不跟人家睡在一起了,而且,还经常躲着自己……
 今晚也是……你还给那个阳菜公主亲亲……我就知道小南厌恶我了,不想理我了……”话还没有说完,突然,嘴被温热的东西覆盖了。旋即又松了开去,按捺住那一丝丝的不舍,高桥南红着脸道,“阿酱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不要阿酱呢,明明约好了永远在一起的,不是吗?”

 “那你又不跟人家一起睡?”虽然被这个来之不易的主动的吻吻的气消下去大半,但还是纠结为啥不能一起的问题,仍是问了出来。

 “唔……”高桥南的脸更是红的厉害了,吱吱唔唔的就是不肯说。前田敦子抿抿嘴,又要开哭,高桥南赶紧道,“不是这样的,只是阿酱身体还没有好,我怕……我怕”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急速的道,“我怕阿酱做对身体不好事,所以才不和你一个被子里睡觉的。”说完垂下头,真是丢死人了。

 “哈……做对身体不好的事?”听到这句话,前田敦子慢半拍后终于醒悟过来,这是指我会对小南做……所以才……我是那样的人吗?歪着头想了想,二十年前好像是的……可是小南太可爱了嘛,忍不住也正常。

 终于明白眼前的某小只在担心着什么,前田敦子放下了心,但是,让自己担心了四个月,而且还让自己今晚哭了,所以……要惩罚。

 “可是,人家明明没有小南就睡不着的(谎话,你刚才就睡着了。)”前田敦子盯着高桥南。

 高桥南犹豫了下,伸手拉开被子钻了进去,一钻进去,前田敦子就把高桥南搂的紧紧的,“冷……”

 “喔,刚才没盖上被子呢!”高桥南轻声答道,反手也紧紧搂着她。前田敦子的头埋在高桥南的颈里,“小南,人家好想你呢……”嘴轻轻的帖上了柔嫩的颈侧肌肤,高桥南的身上轻轻一颤,“阿酱,你的身体还没好呢!”

 “早好了不是么?要是小南真的担心,那不如……”轻轻的在她的耳边说了几安,高桥南的脸红的已经不能再红了,声音嘶哑了起来,“不要玩了,阿酱。”

 “不要,难道小南真的讨厌自己了?当然,我都一千多岁了……”前田敦子欲哭。
 

“小妖精……”高桥南低吟了一声,仰起姣好的下颔,四片湿热的嘴唇终于粘在一起。也不知过了多久,高桥南的嘴唇缓缓离开,柔软至极的唇瓣微粘着她的唇上凹陷,连分开都显得无比依恋。尽管怅然若失的感觉如潮水般袭来,前田敦子却舍不得睁开眼,仿佛这样能使唇上的美妙触感保留得更久一些,永不忘怀。

 高桥南侧身,一手撑着地,一手从前田敦子的衣服下面滑入,蛇一样往上游走。嘴手同用,迅速脱掉她的衣服,一具完美无缺的胴体暴露在高桥南眼前。俯身,脸埋到她胸前深嗅。阿酱的身上带着淡淡的甜味和清香,真的很好闻,轻轻的亲吻着,一路从腴润的乳下舔到了红梅般的坚挺乳尖。粉红色的峰顶沾满晶润的口水,分外淫靡。前田敦子不妨被这个刺激到,仰着尖细的下颔呜呜呻吟,平坦的小腹抽搐得像潮浪一般,娇躯剧烈颤抖,半闭的星眸里眼波朦胧,失神地在欲海中载浮载沉。

 “啊……好、好奇怪!南,给我……”没有试过如此的奇怪,只是这样,便让自己受着刺激,前田敦子毫无章法的乱嚷着。

 “可以么?阿酱。”赤红的眼睛低低的问道,自己也快忍不住了呢。

 “嗯,小南的话什么都可以的……”勉力的答着。

 她俯下身来,用嫣红的舌尖舔起了那依旧闪烁着动人色泽的私处。

 “啊啊啊——”拖长了音的惊叫透着的净是说不尽的甜意,前田敦子毫无意识的将大腿打开,手,轻轻的滑了进去。先是缓缓的打着圈,续而飞快的抽动起来,越来越快。

 前田敦子的身体被这股猛烈的撞击,激起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身体不停的颤抖,看着别样的妖娆妩媚。

 “小南,啊……啊……不……行了……啊……”身体在痉挛着,随即,松了下来。

 高桥南“呼……”长长地吐了口气,身上已经汗涔涔了,正要起身,却被前田敦子一把按住了,有些疑惑的看了过去。

 阿酱的脸还是红的,目光还是迷糊着,但语气却是坚定无比,“这次换我来。”

 高桥南楞了楞,脸虽然红,但仍是微点了头,从来不会拒绝阿酱的。

 前田敦子笑了,倾国倾城,果然阿酱的笑,在自己心中那就是天下第一,迷离的看着眼前这张笑颜。“
 阿酱,说好了,永远不分开。”

 “嗯,我的小傻瓜……”

 肉体的交缠又再度开始,只是变换了上下的位置……
 

这一夜,前田敦子VS高桥南 完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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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柏木 麻友篇上)

 以下是以柏木由纪的角度来写的这篇文。

 夜凉如水。

 今夜是满月,满天的星子争辉,明月依旧高洁。

 不知道是什么开始,我就喜欢独自坐在天河边,享受这月光清辉,熙风拂面,天河水缓缓流动,粼粼波光,江水离岸越远便越深,就算凭我的念力探到离岸边百余米的地方,便再也探不到江底,仿佛在这江面下还掩藏着另一个世界。

 到这个世界已经多少年了呢?百年?千年?记不清了。每天这样过着的生活也有些厌倦了呢?
微微伏下身,不如去天河探个究竟?

 “啊诺,我能不能请问下这里到天后山要多久?”一个怯怯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有些惊异的回了头,这是谁能冲过我的禁制来到身后,一向不喜欢有人打扰,所以在附近下了禁制,不会伤人,只是会让来的人自动不会走向这边。

 一个小小的人儿站在背后,紧紧的盯着我。咦,不象是要问路,到象是要吸引我的注意力。

 “皇极山么……”柔柔的开口,“你向右飞个一千里左右,会看到一座高耸的白色宫殿,那便是天后宫,天后宫所在之地便是天后山了。”上下打量着她,她的脸恢复平静,给我道了谢。“不过,你去天后山做什么?”随口问了问,奇怪自己改了性子。

 “哦,我要去拜见天后她老人家啊!听说,天宫之中,女仙都归天后管辖,我今天刚刚到天宫,肯定要去拜见她老人家的。”很乖巧的样子。

 我听的青筋直冒,老人家!我有这么老么?

 “那个,姐姐,你说了这么多,可是我还是怕会迷路呢,如果姐姐没事的话,能不能陪我去呢?”祈求的目光盯着我,好可爱。

 放下去天河探路的想法,就随她走一趟吧!“好啊,你随我来。”话音刚落,就见她跳着,“走吧,走吧!”拉着我的手就急急向外走去,象是害怕后面有什么似的。

 我看了一眼天河,恍然大悟,嘴角一抽,这孩子,莫不是以为我要跳河自杀吧?所以才缠着让我带路……是个善良的好孩子哟!不过,这软软的手握着好舒服,不想放开。

 千里的路不过一会儿就到了,天后山沿天河边,苍翠的树木沿着岸边铺开,错落有致地布满江岸,苍盛却不显繁挤,粗壮苍劲却又不失清雅温和。树木簇拥之间,就能见到身后那清秀奇峻的山峰,山上云雾缭绕,寂静之间尔有鸟语兽鸣传出,仙气飘飘却不失万物滋长的生长。一座白玉砌成的宫殿就隐在云雾中,若隐若现。

 “到了哟,上面便是天后宫了,你直接上去吧!我要走了。”我向她微微笑道。却见她一楞,紧紧握住我的手没有松开,“姐姐,陪我上去嘛,我有些害怕,听说天后是很可怕的人呢!”
呃,我再一次的青筋冒出,这到底是哪里听到的,一会儿说我是老人家,一会儿又说我是可怕的人,真是无语。不过,看的出来这孩子是真的担心我,那满眼的担忧露出她的本心。

 “乖,你说天后很可怕是哪里听来的?”一字一句的问出。

 “哦哦,刚上天宫的时候到处打听来的,听说天后一年总不露面,见过她真面目的没几个,而且听说就算是见过她的人都会时不时的消失。好可怕!”这孩子真奇怪,虽然在说可怕,可面无表情,要不是我见到她眼睛闪过的那一丝亮光,还真以为她怕了呢。

 “真要我陪你上去?”起了玩耍之心,随口问道。

 使劲的点点头。

 “好,那我们上去吧!”反扣住她的手,笑吟吟的飞了上去。

 双双落在广场上,“哇,”听见她叫了一声,“天后宫好大!”是挺大,人也挺多,所以我很不喜欢呆在天后宫里,要是有人见不到我,是很正常的事。

 “是谁擅自站在大门之外,天后宫禁止无关人等!”威严的声音响起。

 她放开我的手,整理了下衣服,虽然还是面无表情,但还是紧张吧!

 “我是刚升上天界的,前来拜见天后!”恭谨的说出这番话,我有些不习惯她现在的这个样子。抬头,惊讶的声音响起,“殿下,你怎么在这里?”(从来回来不走大门,都是静悄悄的溜回宫。)

 “殿下!!!”终于看见她露出讶然的神色,哈,这种感觉不错。

 “难道你就是天后她,她老人家……”哈,这孩子怎么还是这么叫我?“是啊,我就是你口中的老人家!”一字一句的吐出,怎么有点咬牙切齿了。呃,她瞬间面色惨白!真是好玩。

 “那么,从今天开始,你就呆我身边吧!叫什么名字?”

 “麻友友……”她呆呆的回答道。

 麻友友,奇怪的名字,我甩甩头,不过,我想从此后,我将不会再无聊了。

 从此后,我的身边多了一个跟班,永远的跟班,她只呆在我身边,而我也只要她呆在身边。

 夜叉又来攻击天宫,身为天后,拥有操控言灵能力的我,为了保护天宫也参战了。虽然重伤了夜叉,却落入魑魅的幻阵中,我迷失了自己。只是记得最后一只银色的鸟飞了过来,是麻友友!

 那幻阵无限扩大人的欲望,我的欲望是什么呢?

 麻友友那焦急的神情印入眼帘,好不容易能看到她这焦急的样子呢!可惜,银色的头发变为血红,充血的眼眸死死的盯着她,“快走!麻友友,走!”她呆呆的看着自己,冲上前死死的抱住,“不,我绝不离开你!”

 沙哑的声音从自己口中再次响起,“不后悔?”

 “绝不!”那坚定的声音无疑是天籁。

 “小丫头!”升起羽帐,遮住天地。

 震碎了她的衣服,看着她轻颤的扇贝,回不了头了,一口含住了她的唇瓣,不同于以住的吮吸。

 是什么开始爱上这丫头的,也许从一开始便是了!千百年来的孤寂因为有你而远离,千百年来那紧紧闭上的心门因为有你而打开,你是我的珍宝,只是我控制住了想要你的欲望,只是不让你远离。今天就随着本心遂了欲望吧!

 睁着双眸,贪婪的吮吸,双手在她的身上游走,挑拨着她的敏感地带。慢慢的向下吻去,吻她修长白皙的粉颈、线条柔媚的锁骨,吮着她饱满的玉乳,恣意揉搓,唇舌与指尖在她的全身游走,品尝着她的每一份香甜。淡淡的幽香从她的身传出来,迷了我的心。疯狂地游走于她的身上,她轻轻的颤抖着,却又迎合着我的动作。受到了鼓励的我,再也忍不住,滑向了小腹,向下,那片柔软温热。手指移到那里,突破了那层障碍,滑了进去,只听到她的一声痛呼,含住她的舌头,将痛呼吞入腹中。指尖在里面不停抽动,任由潮水泛滥。将她压于身下,抱于怀中,淹没了。

 只愿,生生世世,只为她疯狂,永远的疯狂……

 我,柏木由纪,爱上了渡边麻友!

 我,渡边麻友,爱上了柏木由纪!

 此生,生生,此世,世世,永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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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柏木 麻友篇下)

 以下是以麻友友的角度补充的一篇番外。

 自从我来到这个世界,我就是一只自由自在在天空中飞翔的鸟儿。每天都这样自在的飞翔,飞翔就是我的生命。这样一日,一月,一年,百年。不知道何时,我便蜕了兽形,成就人形态。

 天上的七彩光华射入我的身体,脱了俗世,我缓缓的升入天界。说不害怕是假的吧,毕竟脱离了熟悉的世界。但心里却有好奇,毕竟这也是一个新的世界。

 怀着如此心情的我,轻轻的听着接引的仙人介绍着仙界。天帝,天后……仙界便一一呈现我的面前。新来的女仙,惯例要向天后报道。不敢马虎的我,小心的记着天后山的去处,就这样朝着天后宫飞去。

 满月的照耀下,星光闪烁,沿着天河而飞,天河水缓缓流动,粼粼波光,仙界果然美丽。我迷失在这美丽之中,越飞越远。

 嗯?看到了什么?那是一个怎样的女子,悠然自得的侧卧于青石之上,身边白光环绕印得人朦朦胧胧,一眼看去,如真如幻,美得摄人心魄。想要抓住这虚幻,让她真实。我呆呆的看着她,不知道看了多久。

 她就这样伏下身子,不是要跳下去吧,被这个念头吓了一跳的我,急步冲了出去。

 “啊诺,我能不能请问下这里到天后山要多久?”冲出去才发现自己有多蠢,怎么可能有人在仙界里自杀?舍不得再次回去,冲口而出的却是超级蠢笨的借口。

 她回了头,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是我打扰了她么?没有听到回答,有些灰心的我,只能紧紧的盯着她,能多看几眼也好。虽然这样的莽撞是不可能得到回复。

 却听见她柔柔的开口,“天后山么?你向右飞个一千里左右,会看到一座高耸的白色宫殿,那便是天后宫,天后宫所在之地便是天后山了。”啊,她回答了。有些傻傻的点点头。

 “去天后宫做什么呢?”再一次的听见她那柔柔的声音。

 赶紧回答,只是为了能多和她说几句话,“去拜见天后她老人家啊!”是我的错觉么,总觉得我在说了这几句话后,她头上有青筋在冒出。

 大胆的冲口而出,“姐姐,能陪我一起去天后宫么?”继续着超烂的借口,已经舍不得与她分开了。手心在冒汗,也许太快了?

 “好啊,你随我来!”无疑是天籁。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牵上她的手,她的手,好温暖。不想放开。
急急的牵着她走出天河,不想让她发现自己那无聊到可笑的念头。

 千里之路,为何这么短?百年来,这是首次讨厌自己能飞,要是同走这千里之路该有多好!

 这想法多么的奢侈,千里之路已经到头,山上云雾缭绕,寂静之间尔有鸟语兽鸣传出,仙气飘飘却不失万物滋长的生长。一座白玉砌成的宫殿就隐在云雾中,若隐若现。天后宫!

 “天后宫到了,你直接上去吧!”柔柔的声音里透出的却是让人不想要的听见的话语,下意识的紧握住她的手,撒娇的请她一路上去,就算是短短的时间也好,不想分手。

 担心她不答应,眼睛出卖了自己,直直的盯着她,满眼的担忧。

 “真要我陪你上去?”还是错觉么,我分明在她的眼里看到了戏谑。

 使劲的点点头,这还用说。

 她却反扣住我的手,带着我飞了上去。

 天后宫果然大的离谱,可是,现在的天后反不是我的目标,我的目标,是她……。

 听见殿下两个字,终于缓过神来,我的苍天,她她她她,是天后……瞬间惨白的看着她,我在她的面前说她是老人家,又说她是可怕的人。呃,脑子里一片空白。

 呆呆的听到她在问什么,机械似的回答。

 “那么,从今天开始,你就呆在我身边吧!”被这句话再次吓倒的我,心里却充满着幸福。

 于是,天后宫里多了一位小仙,天后身边多了个跟班,唯一的跟班,只愿跟随她的身边。

 夜叉攻击天宫,我的眼里只能盯着她,保护她是我的唯一。魔怪太多,等我第十九次杀了魔物后,却发现陷入了幻阵,义无反顾的冲了过去,有她,才有我,无她,便无我。

 飞到她的身边,焦急的看着她,那满头的银发,已经变的血红,眼眸已经充血,该怎么解救。

 听着她在催自己离开,这怎么可能?坚定的声音告诉她绝不。

 却见她将羽帐升起遮住了天地,缓缓明白该怎么解救她。没有后悔,从不后悔。

 当自己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知道爱上了她,想要拨开她那虚幻,走进她的心里。寂寞吧?拼命地贴近她,不要再看到她露出的一丝寂寞的表情。

 想要抚平她的眉头,一切的一切。

 柔柔的唇瓣紧紧的贴了上来,呼吸纠缠,体温依偎。

 天旋地转……

 身下潮湿的热源被深深的引导,身体整个刺激的曲起,由纪,由纪,第一次呼唤着她的名字,无意识地贴紧了对方,身躯不停的摆动。只能化为一声声迷乱的轻吟。

 月光轻轻的洒了下来,我迷离的盯着旁的人儿。

 只愿,生生世世,只为她疯狂,永远的疯狂……

 我,渡边麻友,爱上了柏木由纪!

 我,柏木由纪,爱上了渡边麻友!

 此生,生生,此世,世世,永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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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双T篇

 一更天,月上弦。

 平安京仙居里,车如流水,灯火通明。当平京一入夜的时候,就属这里最为热闹。因为,这里便是平安京最有名的青楼坊。一入青楼坊,飘然若成仙。

 而飘然居,就处于青楼坊的最里处。飘然居并不大,在不远处的洞仙楼都比它大上少许。可是,它确是整个青楼坊乃至平安京最有名的妓楼,无他,只因为,飘然居里有色艺冠绝的板野友美。

 自从三年前,板野友美在飘然居长歌一舞,便声名雀起。所有平安京里的男人都以见她一面为荣。大名山下平成,曾以千金求与板野友美共饮一杯,却仍是未偿心愿,回答只三字,不高兴。这也压不下板野友美的名气,却更是让她花魁之名更加扬名天下。

 今夜,飘然居比起平日来,人多了两三倍,整个大厅里人头涌涌,欢声笑语。因为,今夜是板野友美献艺的日子。七日一献艺,这是她自己定下的规矩。从第一年起,便如此排了下来。

 咚咚,鼓声响起.四下寂静。

 台上青纱一掀,一位女子盈盈走上台来,下面的看的呼吸一窒,绝代佳人,她的美纯出于自然的鬼斧神功,肩如刀削、腰若绢束、脖颈长秀柔美、皮肤幼滑白、明眸顾盼生妍、梨涡浅笑,配以云状的发髻、翠绿的簪钗,缀着明珠的外衣,媚眼如丝,引人遐想。

 乐响,板野友美翩然起舞,衣袂飘飘。

 一曲舞罢,飘然而去,留下一堆流着口水的男人。

 我披着衣服站在窗前。窗外,明月如霜,云悄然而至,遮住了明月。

 细细小小的魄的花瓣从天空纷纷扬扬的洒落。

 手伸出窗外,白色的花瓣轻轻的落在掌心,雪白雪白的,我看着这白色的雪花在掌心渐渐显得晶莹透明,化成了清澈的水滴,从手中滴落……这世上,还有白么?

 转身,拂袖,一阵轻风飘向窗口,窗户轻轻的震动着,缓缓闭上。该做事了。

 雪渐渐的小了,我踏着地上洁白的雪缓缓走着,雪化成水流入水渠,成为黑水,果然,这世上是没有白的。

 轻轻的来到屋外,正想飞身进去,却听见轻轻的呻吟声,是谁?我低下头,屋檐下,一个小小的身影蜷着。想是已经在屋檐下呆了很久,没有什么生气,只是偶尔在呻吟,我看着她,没有伸手去救,因为,我,也是个冰冷的人。转身欲走,却被轻轻的拉住,她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用满是尘土的手抓住了我洁白的衣裳,用明亮的眼睛看着我,没有祈求,只有那亮晶晶的眼睛。

 我突然笑了,轻轻的握住那只满是尘土的手,握的很紧,抱起了她,十五年前,我的那对善良的养父母也曾经这样抱起了我。我将她抱在怀里,回到了屋里,放在榻上,解开她那肮脏的外衣,扔了出去,用温水浸湿了布,替她擦干净了脸和手脚,洗去那黑色肮脏,好白,她居然这样的白净。她一直用亮晶晶的眼睛盯着我做着一切。我只是默默的做着,没有问过她一句。等着将一切做完,我拉过被子,轻轻的盖上她,“睡吧!等醒来这一切都不同了。”

 她突然对着我露出一个笑脸,“チュウ”我哑然,这是什么意思?算了,懒问。

 不过,她闭上眼睛之前却紧紧握住我的手,我等着她睡着,想要轻轻的挣脱,却怎么也挣不脱,于是,我,堂堂飘然居的花魁,只能半坐在床榻上半睡半醒着的过了一晚上。

 清晨,轰然响起的推门声把我惊醒,慵懒的看着冲进来的发福的身躯,“啊,友美,友美,你知道吗?昨晚上中纳言大人死了,听说是被人毒死的。”

 “死就死了,干我何事?”我懒懒的低下头,这小丫头睡的还真香,这样吵都没醒。

 “话不能这样说啊,昨夜中纳言大人可是到我们飘然居来过的。万一有什么巡捕会过来查的。”发福的身子在颤动,她是飘然居的妈妈,一个很愚笨的女人。

 “来过的都要查,那我们这边不是每天都会有人来查的?有什么好担心的。”我看到丫头的眼动了一下,要醒了么?

 “说的也是。”妈妈拍了拍她那下垂的胸部。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我的榻上多了一个人,“咦”一声大叫,也怪不得她惊异,我的榻上从来没有一个人能睡,只有我自己。

 眼睛动了,她醒了。一醒来便缩进我的怀里,全身都埋在里头。我轻轻的拍着她,冷冷的盯着妈妈。
呃,她向后退缩,“这个丫头是什么时候捡回来的?”

 “有这么重要么?她是我捡回来,从今天开始就跟着我。”我好笑的看着怀里的丫头,好痒,她在不安分的扭动着。

 “好,好的。”妈妈回答着,她从来都不可能违背我的意思。

 从此后,我的身边多了一个小跟班,她无时无刻的沾着我,我也随着她。

 “チュウ。”

 “所以说啊,智美,你这个到底是啥意思,我从来都没懂过。”我懒懒的看着半趴在我身上的小丫头,这丫头已经跟着我快半年了,在把她领回来一个月后,才知道她叫河西智美,居然和我一样的字,Tomomi,缘份么?下雪天捡个人回来,还一样的字。偶尔问过她的身世,可她什么也不说,她不说,我也懒的问,反正她要走就走吧,我,也许不会留的。

 “因为友美都不准人家碰那些好漂亮的瓶子啊,チュウ”河西智美嘟着嘴,抬起头看着板野友美。那些瓶子好漂亮的,想要一个,可友美什么都答应,唯独这个不答应。

 “河西智美,说过了,那东西不要碰,要是你碰了,我就把你丢出去。”难得我这么正经的跟她说话,
 当然,那玩艺是谁也不能碰的。那里面全是让人致命的东西。除了我,谁也不碰,你也不能。

 “哈哈哈哈,果然是你,板野友美,你果然是那个小杂种。”一个男人在嚣张的大笑,这是我今晚要杀的对象,也是最后一个了。

 当年是这个男人和他的手下,在十二年前杀了我的养父母,虽然,他们只是人,而我,只是一只蝎子变成的人,可是,我的养父母教会了我做人的理由,而这个男人,却让我知道了做人的阴暗,真是肮脏。
 “你早知道是我,为何不下手?”无聊的看着这个男人,我只是想你死的轻松点了吧,谁让你再揭穿我的身份。

“妈的,我就想为什么他们一个一个都死去,原来当年真的有一只漏网之鱼。

 那个男人还在大吼,难道你当年就真的杀的死我么?死吧!

 一口毒液喷了过去,就让你全身腐烂而死吧!嗯?被挡了下来,居然请来了方士。是早知道我的身份了么?

 “哼,要不是大师,我绝对没想你居然不是人,而是一只蝎子。”那个男人嚣张的吼着,“连人都不是的你,居然还有那一对白痴人做你的父母么?那两人果然早该死了。”

 没有理睬那人的吼叫,因为他在我的眼中早已经死了。拼着现形挡住了术士的攻击,将数道毒液喷在那个男人的身上,看着他凄厉的惨叫,那么,父亲,母亲,你们的仇,我已经报了。

 身上已经添了数道伤痕,快要撑不下去了吧。走就走呗,反正,我只是一只蝎子。只是,脑海里却浮现出她的面容,小河西,你,会忘了我吧?

 “你们在干什么?”耳边响起那熟悉的软软的声调,是小河西,她怎么跑来了?猛然侧头,的确是她,不能让她发现自己变成了这个样子。不能把她吓着了,想要退回至黑暗,可是,她就这样直直的奔了过来,一直跑到了我的面前,伸手,想要抱着我巨大的身子,“Tomomi?”为什么知道是我?

 术士的术法向我攻击而来,“走,”我嘶哑的声音吼出让她离开,再不离开,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她却看着我笑了,一如当初我捡到她那时的笑,“这次让我来保护友美好吗?”巨大的身影呈现,我呆滞的看着她化为龟蛇交缠的异兽。

 “吾乃北方之神兽玄武!”清楚的听到她这样的话语。

 玄武,原来,我救的也是一只怪物,哈,忍不住的想笑,想大笑,这世上的缘分真的很捉摸不透。

 “友美,可以和我一起走么?”她依然缠在我的身上,我看着她,轻轻的道,“当然!”

 于是,天空中多了一名勾阵的神,而玄武永远跟着她,永永远远。

 呐,友美,你喜欢我么?チュウ

 智美,你能不能不要再说那个让我听不懂的话了。

 可是,可是,友美你都不答应人家啊,チュウ

 好啦,好啦,我低下头,狠狠的含住那软软的唇,所以说,我的小河西,喜欢是不用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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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双麻篇一

    枫叶飘飘,我最爱在这满是枫叶的天里,优哉游哉的游着,欣赏着枫叶飘落。

 “田中桑,桥下的这条鱼游的这么的悠闲自在,多么的快乐啊!”某路人甲这样说道。

 “啊,山下桑,你又不是鱼,怎么知道它是快乐着呢?”某路人乙回答着。

 “切,田中桑,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我不知道这鱼是快乐着的呢?”

 我无聊的摆了摆鱼尾,游走了,这样都能争,所以身为鱼的我,知道你是不快乐的!(以上,只是我开的玩笑罢了,庄子大人,请原谅!)

 被刚才两人坏了赏枫心情的我,一个迷糊撞进了网了,不是这么倒霉吧!正想挣脱出来,却听见,“小枫,放了它吧,鱼,本来就应该自由自在游在水里,而不是给我们吃的!”

 咦,我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美丽的身影,充满怜惜的看着我,疼惜的眼神真让我心动。

 “可是,小姐,这鱼好漂亮呢,就算不吃它,我们养着好了,也可以给你解闷!”

 轻轻的将我捧在手心里,她摇了摇头,“不,养在鱼缸中的鱼就不自由了,不能因为我的缘故而让它也失去自由,自由,这个东西,我得不到,就让它得到吧!”白如玉的手将我轻轻的放入溪流中。我对着她点点了头,却见她对我绽颜一笑,春风般的笑颜,我迷醉了。看着她,第一次有了想要成为人的念头,不想离开她,想在她的身边。

 直接游回了老家,做好了万全准备,我,脱离了兽形,成为了人。

 也知道了原来她是中纳言家的小姐,大岛麻衣,从小身体不好,但,她却拥有着占卜的能力,世人传言,大岛家的小姐占卜天下第一。

 利用能力进了中纳言府,我,贴近了她的身边。看着她欢笑,看着她每天与我同进同出,就这样默默的陪着她,我依然满足。

 可是,麻衣的身体真的很差,差到三天一大病,五天一小病,我,虽然修炼了千年,却不能治好她的病。从此,反对她再占卜,泄露了天机,会折寿的!我,不想你这么早的离开我,麻衣。虽然我的命永远比你长,但,我依然想多陪你,就算是一天也好。

 皇室动荡,中纳言,麻衣的父亲终于命她占卜,没有理由来阻止,因为毕竟是她的父亲,只能带怒着看着她一次又一次的演算,耗尽了心机。她的父亲,满意的走了,因为,他终于能知道自己的富贵在哪里了。

 可是,麻衣,我,却从她的满头青丝下,发现了一根又一根的白发,青丝化白发,天人五衰,当她的头发全白之时也是她的气数用尽的时刻。才二十多岁的她怎么就先白了头发,才二十多岁的生命怎么就已经衰竭?才二十多岁的她怎么就已经走到生命的尽头?

 麻衣,我平生第一次知道了心痛的滋味,原来,人的心痛是如此,曾经,我渴望在江河里畅游,喜欢把自己融于河里,融于江河之中就是我的梦。可是,如今我才觉得我找到自己的梦,不再畅游,只要能静静地拥着麻衣,感受着天地的流动、听着天地低诉爱的细语,那便是天地间最美的事情!

 凌晨,我看着麻衣的头发全白,她,已经到了生命的尽头,我没有流泪,只是死死的抓住她的手,她的手异常的温暖,还犹于当年她捧着我的时候。眼神依然温柔的盯着我,已经说不出来话了,麻衣,为什么,我在眼里看到了不舍,你,也舍不得离开我是吗?

 做出千百年来唯一正确的决定,我吐出了内丹,麻衣,一半给你,一半给我,不是全部,因为我也不愿意离开你!

 没有了麻衣的麻里子不是真的麻里子,而没有了麻里子的麻衣,也不是麻衣!

 内丹给你轻轻的服下,你,活了过来。抱着你来到河边,轻轻的告诉你我的身份,没有惊讶,只是轻轻的抚着我,“麻里子,你在,我在!”

 满心欢喜,那么,麻衣,我捧起她的脸,愿意跟着我么?

 当然,一生一世,不,生生世世,我们,永不分离!

 天一,只属于六合,六合只属于天一。

 天一与六合,只有当她们在一起的时候,才是最强的防御,不管是天界,还是人界,亘古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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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双麻篇二

 以下此篇以大岛麻衣的角度来写。前面给大家造成困扰,对不起哈!

 四月的平安京,春花姹紫嫣红,芳草新绿如茵。平安左京由朱雀门踅东洞院再转东京极大路,一带的都是粉墙,中有老树婆娑,墙上榴花似火,墙下绿草荫荫,这里是平安京里有名的休闲胜地。说是休闲胜地,平日里也只是各贵族公卿等过来赏花交流之地罢了。

 我半软着靠在一颗樱花树下,这身体是越来越差了,只走了这么一会儿就已经支撑不住。虽说不想浪费好不容易出来的机会,可是,真是一点走的力气也没有了。算了,就这样靠着吹吹风也不错,外面纵然是风也是舒服的。

 “小姐,小姐……”这大惊小叫的是我的贴身的侍婢。我喜欢看着她活力四射的样子,可是,老是这样吼叫着也不是办法吧!有些慵懒的看着她飞奔过来,“怎么了?”

 “小姐,给您……”递过来一条小小的,漂亮的鱼儿。

 我看着这条漂亮的小鱼,它在我的手掌中扭来扭去,好漂亮的一条鱼啊!真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鱼,虽然在我的手掌中扭来扭去,可是,为什么我却不觉得高兴。

 “小姐,不如养着它吧?”侍婢提议道。

 养着它?那就是给它再筑一个没有自由的地方么?不,自由,是我这一辈子得不到的,可是,我不想其它的都得不到。摇摇头,“不,养在鱼缸中的鱼就不自由了,不能因为我的缘故而让它也失去自由,自由,这个东西,我得不到,就让它得到吧!”

 缓缓的站起身,白如玉的手将它捧着,来到溪流边,轻轻的放入,“你,自由了!”

 见鬼,是眼花了么,我似乎看到这鱼在我的沉在溪水里的手指边恋恋不去,仿佛在对我点头。绽颜一笑,看吧,连鱼都知道感恩的,可爱的鱼。今天真的出来对了。

 正所谓,乐极生悲,回到中纳言府,我就发烧了。这该死的身体,果然不能让自己舒服。父亲、母亲每天都来看我,我明白的,他们担心的只是我以后能不能再占卜,而不是我的身体。真是悲哀,这出生后自带的占卜能力只是给自己带来不自由罢了。

 昏昏沉沉中觉得有人说话,我勉力的睁开眼睛,一个从来没有看到过的面孔出现在面前,凤眉轻目、雪肤朱唇,完美无瑕地脸颊晶莹如玉,恍如九天之上的仙子,不带一丝烟火气息。是谁?

 “小姐,这是大人派过来新来的侍婢”。

 “侍婢?”深深的看着她,这种人怎么可能是侍婢?却见她清亮的眼睛盯着自己,恍神中怎么觉得这双眼似曾相识。“你叫什么名字?”

 “筱田麻里子!”她轻轻的开口,嘴角勾出一丝笑意。

 “麻里子么?”嘴里喃喃的念着,沉沉的睡去。

 从此,我的身边多了一个人,筱田麻里子!

 “麻里子,我又没什么事,少喝一点行不行?”我可怜的盯着眼前的人儿。

 板起的扑克脸面无表情,“不行,前几天也不知道是谁嚷着头疼,这都疼了几天了,这药一定的喝完,一滴都不能少!”

 呃,看着眼前这一大碗黑呼呼的东西,实在喝不下去。苦着脸盯着麻里子。依然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真是气死人了,如此漂亮的脸老是板着脸对着自己。死就死吧!呼了一口气,端起碗,一口气喝了下去。哇,苦死人了,毫无形象的张大嘴就想吐,唔,嘴里被塞进来一颗蜜枣,好甜。

 身子一扑就直接扑入了她的怀抱,“就知道麻里子对我最好了!”赖在她怀里不想动,却未曾见到麻里子那宠溺的笑容。

 每天,每天都能见麻里子,每天每天都能和麻里子在一起,突然觉得上天也对自己不错,因为送了麻里子在自己身边。不用自己说,麻里子都明白自己在想什么,不用自己动手,麻里子都能做到最好。这样的过着每一天真的很幸福。

 可惜,幸福总有完结的时候,父亲皱着眉头来找自己。我知道,还是逃不过这一关,占卜,真的这么重要么?重要到父亲你连自己女儿的命都不要了。每一次的占卜就会耗掉自己的生命,这是在第一次占卜的时候就知道了。算了,就当把命还给你吧,父亲!

 耗尽心力的推算出结果,这次的占卜真的好累,皇室动荡,父亲只是想知道他的富贵在哪里。轻轻的将结果交给父亲,看着他满意的离开。我,知道,我已经活不长了。

 看着镜中那梳着自己青丝的手在颤抖,我知道,麻里子已经发现了那青丝下一根又一根的白发。轻轻的握住她的手,“麻里子,不用怕,我,会努力的活下去的,因为,这世上还有麻里子!”

 一滴温热落在我的手上,麻里子,你哭了么?从来没有看到过你哭呢!真的不用哭啊,有你在身边,我真的很幸福,不用哭。

 呼吸越来越困难,意识也越来越不清楚,只是知道麻里子抱着自己在哭,父亲和母亲早已经不知踪影,是啊,我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只有麻里子陪在身边,吃力的抬起手,想拭掉麻里子的泪水,却又无力的落下,“麻里子,不哭,笑一个我看看,你的笑是我最想看的,不要这么丑的送我走啊!”

 “不,我不想你走!”被麻里子紧紧的搂住,“傻瓜……”只轻轻的说出这两个字。

 却惊讶的发现麻里子全身在发光,她,从嘴里吐出一个闪着光芒的东西,轻吐唇瓣,“麻衣,我把命给你!”

 我的唇被轻轻的封住,一个软软的东西滑进嘴里。“麻衣,一半给你,一半给我!”

 身体越来越轻,醒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被麻里子抱着来到了溪边。

 “呐,麻衣,记得在这里放过一条小鱼么?”

 疑惑的点了点头,当然记得。

 “那鱼是我!”耳边听到这句惊人的发言。以为会吃惊,但,心里却有一根弦松落,果然,那鱼是你!其实自己早知道了吧!

 轻轻的反握住麻里子,看着她有些紧张的脸,“那又如何,只要你是麻里子就够了。麻里子,你在,我在!”

 看着她绽出欢颜,那是我看过的最美的笑容,轻轻的被她捧起脸颊,“那么,麻衣,愿意跟着我么?”

 轻笑着扑入她的怀中。

 当然,一生一世,不,生生世世,我们,永不分离!

 天一,只属于六合,六合只属于天一。

 天一与六合,只有当她们在一起的时候,才是最强的防御,不管是天界,还是人界,亘古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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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双松井篇

 吾乃腾蛇。吾是修行了千年的一条蛇妖,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开了窍,开始了漫漫长长的修行,在修行了八百二十一年后,我蜕了蛇形,化为人形。可我仍是妖,妖有妖道,在这十万里大山里,我只是其中的一个妖,纵然有千年的修行。

 只是,我是孤独的,千年的修行也只是独自。总觉得与其他的妖的格格不入。

 十万里大山里,妖不计其数,所以分化的势力也有很多,这么多年来,已经有很多的势力都邀请我加入,可我就是不想,不喜欢被人约束,还是自由的生活适合我。

 也许是运气好,我占据着一个连仙人都羡慕的地方,一个很平常的洞,只是洞心里有千年地心乳,一年才滴一滴的千年地乳。千年地乳,那是无比珍贵的东西,就算是仙人服用,也能增加修行,所以我很小心的守护着,这千年来没有让任何的妖知道,也许我能这么快的修成人形,也是托了这千年乳心的福吧。
洞前有一座很大的湖,那里是我一向喜欢的地方,我喜欢化成蛇形在水中,游来游去,享受自由自在的生活。

 “轰”传来一声巨响,吓了我一跳,那响声传来的地方正在山洞前,我急忙起身,来到响声的地方,一个大坑出现在面前,探头一看,坑中躺着一个昏迷不醒的人,一个女人。松挽的云鬓散落在肩前,一水蓝抹额随意束着,,额前悬着颗水滴碧坠,身上只简简单单地笼一件白色轻裘,身姿偏于纤弱,却有着绝美的线条与惹人的轮廓,肌肤如冰似雪……我盯着她,十秒后,决定救她。
将她小心的抱上来,放进洞内靠近千年地乳心的地方,这一刻也没有想过这个秘密会泄露,只是单纯的想救她而已。

 轻轻的睁开酸涩的眼睛,吃力地撑起酸痛的身体,全身却是一阵无力,靠在石壁上,将四周都扫了一眼,这里似乎是一个山洞?不是在天宫,慢慢的回想起,自己似乎被夜叉偷袭拍了一掌,然后便从空中跌落了下来。那么,看这情景,是被人救了么?感到东西从身上滑落,低头一看,是一件厚厚的熊皮,弄的很干净,没有什么难闻的味道。淅淅索索的脚步声传来,抬头一看,却是一个俊美的小女孩,手里捧着一个杯子。

 我慢慢走进山洞,这几天来一直一直在想被我救起来的女子,那么纤弱的女子为什么会受这么重的伤呢,都几天了,也没见她醒过来。不敢用妖力替她疗伤,似乎她的身上没半分的妖力,那么她是什么呢?我这样想着,却看到她已经醒了过来,半靠在石壁上。

 有些开心的跑了过去,“你醒了啊?”

 她点了点头,柔柔的开了口,“是你救了我么?”

 “嗯,”我点点头,然后看着她,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傻傻的看着,半天才反应过来,忙把手中的杯子递给她,“给你喝!”

 她只是笑着接过杯子,顺从的喝了,但,旋即她的眼里透出惊异的神色,我知道,她已经知道了这是什么!可是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将杯子还给我,然后说了声“谢谢!”很真诚的谢谢,从她的眼里,我就知道这是真心的。

 “松井玲奈!”

 “哦”我傻傻的点着头,盯着她,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她的名字,窘迫的低下头,“我没名字呢。”千年的修行一直都是一个人的,怎么可能会有人给我取名字……

 手被轻轻的拉住,很暖和的手,比起我天生阴凉的体质,真的很暖。耳边传来是她柔柔的声音,“那么,我给你起个名字好不好?”

 拼命的点着头。

 “珠理奈吧,跟我姓松井好了,松井珠理奈!好不好?”天籁回响在山洞里。

 “珠理奈,珠理奈,”口里念叨着,很开心,终于有自己的名字了,特别是和她一个姓。

 “那我可以叫你玲奈么?”小心翼翼地问道。

 “当然可以,那我也叫你珠理奈好了。”她依然微笑着答道,我很想告诉她,你的笑容真的很温柔。

 从此后,吾,腾蛇,有了自己的名字,松井珠理奈……

 从此后,修行了千年的我,松井珠理奈的生命里多了一个松井玲奈的人。

 玲奈在我的身边养了一个多月的伤,其实,她的伤早就好了,可我就舍不得她离开,每天每天都缠着她。

 “玲奈,玲奈,这种果子最好吃了。”

 “玲奈,玲奈,我们去游水好不好?”

 “玲奈,玲奈,今晚一起看星星行不行?”

 “玲奈……”

 我总是可以找出很多东西烦着她,可是她从来不恼,只是柔柔的答应着好,然后陪着我胡闹。

 可是,一个多月的时间了,玲奈说,她要回去一趟,我虽然舍不得,但也知道不可能永远的缠着她,很不开心的答应了。

 清晨,背对着玲奈的我,听到她醒来,然后自己闭着眼睛装睡。身子,被轻轻的搂住了,“很快就会回来的,所以珠理奈要乖乖的哟,等我回来给珠理奈带好吃的。”

 “你说的,不许食言!”眼睛蓦的睁大,急急的回答道,却看见她戏谑的笑容,刹时红了脸,玲奈,你真坏……嘟哝着道,但还是送她出了洞口,看她在空中越来越小的身影,心底有一种叫思念的感觉涌现。

 玲奈走的第一天,我很无聊的在山洞里呆着。

 玲奈走的第二天,我化成蛇形在水里游着,只是不时的回头看着岸边,那里没有往日的身影。

 玲奈走的第三天,我去摘了一堆水果,然后发现全是玲奈爱吃的。
 
 ……………………

 玲奈走的第七天,我在山洞口发呆,不知道发了多久的呆,身子被搂住了,“珠理奈,我回来了哟。”

 “嗯,真慢”我轻轻的答道,然后缓缓的躺倒在那个温暖的怀抱里。

 时间还是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不同的是,我身边多了一个叫松井玲奈的女子,可以和玲奈在一起,是我千年来最为开心的日子,虽然玲奈过一段时间就会离开,但总是会回来,我没有问过玲奈去哪里,反正只要玲奈能回来就好了。

 玲奈又走了,没有玲奈的时候,我总是一个人很无聊的发呆,干什么事也会没劲的。

 轻烟弥漫,待我醒过神来,才发现力气慢慢的流失,妖力凝聚不起来。

 “哈哈,腾蛇,你也有今日……”嚣张的声音响起,我侧头看去,是黑蛟,他一向跟我不对盘,这千年来也打过不下百次的架。不过,我都把他打得向猪头一样,但也没有对他下过狠手。

 冷冷的看着他,“黑蛟,往日我还佩服你是个英雄,但今日为何你如此下作……”

 黑蛟的眼里透出贪婪,“腾蛇,我也不和你废话了,只要你交出千年地心乳,哦,放心,我不会独占的,我会与你共享,当然,是你嫁给我后……”

 “无耻,滚……”我凝起妖力,吐出一道火焰,烧的黑蛟哇哇大叫,可惜,身体越来越软,火焰没有凝聚多久。

 黑蛟恼羞成怒,“腾蛇,我这是给脸,你不要脸啊,忘了告诉你,你中的是神仙倒,没有解药的,你就准备给我当奴隶吧!哼……给我上!”

 一堆的小妖冲了上去,黑蛟阴险的站在后面,我扫了他一眼,勉力的向山洞里冲去,就算死,也不会把东西交给你这个卑鄙无耻之徒的。我的速度一向很快,很快就来到放地心乳的地方,拼命的将滴地心乳的那根柱子捣掉取出其心,黑蛟也冲了进来,我高高举起那千年的地心乳,对着他冷冷的一笑,直接将地心乳吞进了嘴里。

 “不……”黑蛟黑了脸,手拿刀朝着我猛砍,我勉强抵抗着,地心乳那阴冷的寒意在心底里伸起,撑不住了,跪倒在地,看着黑蛟狞笑,“吃了算什么,我要将你的肚子剥开,取出它。要不然,我就喝了你的血,吃了你的肉!”

 眼神渐渐迷离,玲奈,对不起,等不到你了……

 “珠理奈……”焦急的声音响起,是玲奈!我使劲的抬起头,想看,数十道大火燃烧,雄雄焰火,火光中,玲奈挥着羽扇,是我的玲奈……好美。

 “珠理奈……”被搂进了那个熟悉的温暖的怀抱,“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

 “不……”我伸出手,抚着她的脸,快被那地心乳的寒意冻僵了,连抬手这个动作都要废好大的力。“玲奈没有晚,真的,可以遇见玲奈,真的真的好开心,所以,玲奈不可以忘掉我哟,不然,珠理奈会伤心的……绝对,不能忘记。我……”痴迷的盯着玲奈,“想一直一直做玲奈的珠理奈,一直……”手垂落,身体动不了了。

 却只能见她滴落泪水,“好,珠理奈一直都是玲奈的,玲奈也一直都是珠理奈的啊。”嘴轻轻的吻了上来,没有纠缠,只是渡过来好暖和的东西,融入了身体,寒冷的地心乳渐渐的化了,僵硬的身体变的柔软。

 玲奈的唇离开我的唇,她对着我微微一笑,“珠理奈,原谅我一直没有告诉你,吾乃朱雀,南方神兽!”唇再次压了上来,只不过却是紧紧纠缠。

 朱雀,南方神,掌管阳之火的神兽。

 腾蛇,以妖成神,掌管着阴之火。

 阳之火,阴之火,漫天飞舞,这只属于我们两人的火。

 玲奈,是只属于珠理奈的玲奈

 珠理奈,是只属于玲奈的珠理奈

 是吗,珠理奈?

 当然是

 是吗,玲奈?

 当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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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果酱篇上

 啪,啪,藤条重重的打在芦屋南的背上,

 “我们的仇人是谁?”

 “安倍晴明!”

 “我们为什么会被流放?”

 “因为在与晴明斗法的时候输掉了。”

 “我们的愿望是什么?”

 “是回到平安京!杀掉安倍晴明。”

 “有没有牢牢记住?”

 “嗨!”

 “给我大声点!”一记重击。

 “嗨!”

 鞭打停止下来,冷冷的声音响起,“呆会再念咒一百次,七天之内一定要把魔龙召唤出来!”

 “是!”十六岁的高桥南有些艰难的抬起头,知道今天已经结束了,背部衣服上沁出道道血丝。

 自从二十年前芦屋道满助小嶋家政敌山下元助而诅咒小嶋真平被安倍晴明破解后,就被当时的小嶋真平定主意流放到了播磨。十七年前,芦屋道满在不甘中死中,而留下的遗命就是要回到平安京,杀掉安倍晴明!十五年前,当芦屋南一岁的时候,便已经会背这条遗命了。年年月月日日的修行,只是为了这条遗命。

 默默的走进山谷,今天走神了,没有把咒术完成。所以才被父亲这样的责打。可是,唯独今天不想修行,因为,今天是母亲的忌日。如果说这十六年来自己唯一觉得人生没那么糟糕的话,就只有母亲的关怀了。可是,母亲在五年前已经去世,从此,那唯一的能让自己休息的地方没有了。只留下了山谷里的那棵母亲亲手种下的枫树。

 信步来到枫树下,一阵风吹过,片片枫叶飘落,芦屋南睁大了眼睛,她看到了什么?那处片片飞舞的枫叶之中,一张绝色面庞出现在眼前,如云的秀发微微飞舞着,细腻不带丝毫瑕疵的肌肤吹弹可破,细细的柳眉,似是三月的春水,漆黑深邃的眸瞳,宛如浩翰的星空。只是,她为什么在哭,洁白如玉的脸颊上,
 两行泪珠缓缓滴落,峨嵋微颦间,似有无限的愁怨。

 芦屋南一动不动的盯着眼前的她,想哭,想陪她哭,泪,不知不觉的滴落。

 “你为何要哭?我哭是因为这满树的红叶,你却又为谁而哭?”曼妙的声音突起。

 芦屋南哽咽着,“不知道,我看到你哭,就想哭!”

 噗嗤,那人轻轻的笑了,如百花绽放,令万物都失去了颜色。

 芦屋南呆呆的看着,冲口而出,“你真漂亮!”

 “是么?”轻轻的低叹,“我,也只剩下这张漂亮的皮囊了!”

 想要抚平她的哀伤,芦屋南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冲了过去,等她醒过神来,却发现自己早已经紧紧握住她的手,很紧,很紧。呃,羞红了双颊,放开双手,绞在一起,“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可是,不要再那么说了,因为……还有我啊,我可以陪着你的!”越说越小声,头也越低越下。

 前田敦子愕然的看着眼前矮小的人儿,在嘴角边勾出一丝笑意,第一次有人这样说呢,不过,为什么却觉得温暖。轻轻的伸出手,握住她,就这样答道,“好!”

 嗯?芦屋南惊讶的抬起头,刚刚没听错吧?她说好?眼前是满满笑意的眼神,手中是虽冰却柔柔的手。眨了眨眼睛,没听错。被那个满满笑意的脸而感动,这是她的第一个朋友呢!

 “小南!”只想让她叫自己小南,下意识的不想让她知道自己那个芦屋的姓。

 “阿酱!”轻轻的说出这个一千多年来没有人叫过的小名,前田敦子有些奇怪,是自己想放纵一次么?居然就这样自然的说了出来。

 “阿酱,阿酱……”轻轻的念着,似要将此名字刻在心里。

 “小傻瓜。”前田敦子展颜,好久没有这样开心了,十年前还是百年前?可是,今天真是很开心,真的……

 从此后,芦屋南每天一修炼完毕就会跑到山谷中这棵母亲种的枫树下与前田敦子见面,从来没问过前田敦子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反正能每天见到阿酱就心里满足了。

 “阿酱”,芦屋南低着头,已经一个多月了,自己就是不敢直视阿酱的眼睛,一直视就要脸红。唾弃了自己一下,芦屋南举起手中之物,“这个给你。”

 “啊,好可爱的小白兔。”听到阿酱开心的声音,芦屋南高兴的抬起了头,不枉费她刚才捉了半天。

 “可爱吧!我刚才看到就知道阿酱会喜欢的。”芦屋南偷偷的从侧面盯着阿酱,只要阿酱开心就好了。

 “嗯,喜欢,我们养着它好了。”前田敦子笑道,这小鬼,总是能让自己开心的。咦,她背上是什么?眨了眨眼睛,没错,是血。瞬间沉下脸,将兔子放在地上,手指抚在芦屋南的背上,“这儿怎么了?”

 痛,芦屋南反应过来,今天老想着阿酱,所以没有完成召唤,又被父亲责打了,急着来见阿酱,只是胡乱的擦了药,肯定是刚才捉兔子作口裂开了。赶紧侧过身子,不让阿酱抚着背,“没……没什么,只是刚才捉兔子的时候不小心撞上了。”

 哼,这小鬼以为自己是瞎子么?她在瞒些什么?一把扯着她转过来,背对着自己,这明明是鞭伤来着。似乎有一个咒是治伤的?好久没用,记不太住了,先试试吧!

 顺手解开她的外衣扣,芦屋南吓了一跳,紧紧的按住衣服,“阿,阿酱,做什么?”

 前田敦子没好气的答应了一句,“放手,我只是想看看伤口!”就她这个样子,能让自己对她做什么?

 使劲的摇着头,这怎么可以,从来没有在外人面前裸露过身子,特别这是阿酱啊!

 别扭的小孩,前田敦子气不打一处来,好容易自己发好心想替她治伤,这小孩还当自己的洪水猛兽似的,“放手!”一声轻喝。

 呃,芦屋南轻轻的放开手,阿酱好像生气了,可是,为什么会生气呢?只是自己不让她脱衣服?小心翼翼地开口,“阿酱,你生气了?”

 哼,轻哼一声,脱下她的衣服,睁大了眼睛,满背的鞭伤,旧的,新的,绝对不止一次。手轻轻的抚上作口,刚才的气早已经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是满满的心疼,是,只是心疼。

 “还痛么?”

 已经羞红了脸的芦屋南感觉到阿酱的手指在自己背上轻轻的抚过,凉凉的,真舒服,“不,不痛了,没事的,已经敷上药了。阿酱不用担心!”

 “傻瓜!”本已经快要忘记的咒语缓缓的出口,沁血的伤口慢慢的结了疤。木木的看着那满背的伤痕,突然一把紧紧的搂住小南,“傻瓜,你会离开我么?”

 被阿酱突如其来的搂抱吓了一大跳的芦屋南正想挣扎开去,却听见她闷声的这句问话,僵直的身子放缓了,反手轻轻的覆上她的手,“不会,只要阿酱不讨厌小南,小南就一直在!”

 “不后悔?”

 “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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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苹果酱下

 这一个多月果然是芦屋南最最开心的日子,十六年里从来没有过的开心。每天都能与阿酱见面,真好!
芦屋南脸红红的看着阿酱,今天,阿酱真漂亮!

 “小傻瓜,为什么偷看我?”前田敦子懒懒的开口,真是越来越喜欢逗弄小南,看她冏冏的样子了。

 “嗯,阿酱今天真漂亮!”芦屋南低低的回答。

 “是嘛,今天特地为了小南这样穿的呢!”听着这样的回答,不知怎么的有些开心,“因为……今天是小南的生辰哟!”

 “咦,”芦屋南吃惊的看着她,自己的生辰自己早给忘了,反正也五年没过了,阿酱怎么知道的?

 呵呵呵呵,几声轻笑,低下头,嘴唇在她的耳边吐气如兰,“我就是知道呢,小南想要什么礼物?”

 芦屋南耳边一阵酥麻,结结巴巴的道,“不,不用了,只要阿酱在就好了!”

 “哦”拖长了声音,索性扑入她的怀中,搂住她,“那我把自己送给小南好了!”

 “啊……”芦屋南手足无措,这,这,这,怎么可以……不过,心底涌出来的这一丝丝幸福是什么?

 “哼!我就知道,你这逆女有问题,果然……”暴虐的声音响起。

 侧头,惊慌的叫道,“父亲!”

 “滚过来……”平淡的声音带着压抑。

 “是!”惯例的威压让芦屋南就这样走了过去。

 “啪!”一记重重的耳光,抽的芦屋南脸上顿时红肿起来。“身为阴阳师,居然看不出来是妖还是人?那东西真是人么?我教你的东西都用在哪里了?真是芦屋家的耻辱!”

 “住口!”前田敦子心疼的看着小南那肿了一半的脸,悄脸含嗔,“妖又如何,人又如何?我从来没有想害过小南,而你,只是在伤害她!”

 “还轮不到你这妖女在这里指手画脚!”芦屋成手捏印,“孽障,滚开!”十几道风刃直向前田敦子袭了过去。

 “雕虫小计!”前田敦子的脸沉了下来,手指一划,风刃就这样诡异的消失了。枫树上片片枫叶飞落,那飞落的枫叶似被人引导一样,排成一把剑的样子,直刺向芦屋成。

 芦屋成大喝了一声,手中空显出一道刀芒,直直的迎向枫叶剑,刀与剑相撞,瞬间消失。但芦屋成仿佛被人打了一掌,蹬蹬蹬,急退了十几步才好不容易站稳了脚步。

 “好好好!”芦屋南冷静下来,眼里闪着疯狂的光芒,“原来是枫女红叶,当年你被平维茂一剑刺入心脏,居然到现在还没有死?今天真是难得,正好来试试我芦屋家的黑龙!”

 “恒那啰嘛呢叭弥!地狱之中,流河之东,诸天魔王,听吾请求!地狱之主,降临现世!”随着这咒语的念出,从芦屋成的身边涌出来一阵黑烟,越涌越多,将芦屋南紧紧的围住。

 前田敦子首次露出凝重的神色,死死的盯住那阵黑烟,头发无风自动,双脚一并,缓缓的升入了半空。
围在芦屋成身边的黑烟化形,一条巨大的黑龙在他的头顶上突显出来,“吼”一声龙吼,山谷地动山摇。甩了甩巨大的龙首,向前田敦子直逼了过去。

 前田敦子双手作出一个曼妙无比的姿态,往上一翘,立时多了一个莲花似的东西。轻吐唇瓣,“红莲业火!”一道火焰向黑龙迎了过去。黑龙不妨正被烧个正着,“呜——呜——”天空中龙声悲啸,雄浑的声音在天地间回响,一声声充满了愤怒的啸声震得人耳膜发疼。巨大的龙眼发红似的盯住前田敦子,一个调头朝她直冲而去。

 没想到红莲业火没有持续多久,前田敦子看着冲过来的黑龙,心一阵一阵的抽痛,当年那一剑划走了她的半颗心,这么多年依然没有回复。要不是这伤势,哪里轮到这黑龙嚣张。见到黑龙冲了过来,只能凝聚起全身力量结起一个光盾,希望能挡住黑龙!

 光盾也只阻了黑龙几息时间就被龙息消尽,完了,前田敦子的心抽疼的厉害,来不及化身,只能闭上了眼睛。黑龙一爪就抓住了她,举过头顶再被狠狠地摔了出去,撞在那枫树之上,前田敦子“哇”的一声,喷出好大的一口血雾。

 “哈哈哈哈”,芦屋南狂笑起来,“昔年名震天下的枫女红叶也不过如此,都不是我家黑龙的对手……上,将她粉碎吧!”黑龙在半空将身一扭,再度向前田敦子冲了过去。

 “不……”凄厉的声音响起,看到前田敦子那一口血雾喷出,芦屋南惊惧交加。不能,不能再失去阿酱,不能再失去……

 就在黑龙再度要将前田敦子抓在爪里的时候,居然被强大的阻力挡住了,巨大的身躯前,那一个矮小的身影显的如此之弱,可就是这矮小的身影前,黑龙一动也动不了了。

 “……恶灵退散,以缚玉之名,因不动明王之力……”含糊的声音越来越清晰,芦屋南奋起全身的力气,“雷电神赦,急急如律令——!”

 席卷着暗红的天空,在乌云的深处响起沉闷的声音,但这沉闷的声音却让黑龙也觉的不安。哗,伴随着轰隆隆的雷声,如同白刃一样纯白圣洁的雷电,贯穿了黑龙的躯体。

 “吼……”随着不甘的声音响起,黑龙的身体四面消散。

 “啊……”随着黑龙的消散,反噬的力量在芦屋成的身体里显现出来,扭曲的面容出现在芦屋南的面前,“哈哈哈哈”依然在疯狂的笑着,“不亏为我芦屋家的最强的子孙,居然能将黑龙打散,好!芦屋南,记住,你身为芦屋家子孙的命运!不要忘记,不要忘记……”

 面无表情的看着芦屋成随风而散,跪下来磕了三个响头,轻轻的道,“我,从来没有想过报仇!”

 转身,轻轻的扶起脸色惨白的前田敦子,伸手一划,无禁的血咒响起,红红的鲜血化为清亮,灌入前田敦子的口中。惨白的脸恢复血色,一把紧紧握住滴血的手,“为什么?”不想她为难,却从来没有想过她能做到这个地步。

 “因为你是阿酱……”腼腆的笑容依旧,是的,就因为她是阿酱,所以就算为了她入了魔,化作鬼又如何?

 “小傻瓜……”扑入她的怀中,紧紧的将她搂住,数百年来,这是第一次觉得不想失去。

 “我不叫傻瓜,我叫高桥南……”有些软弱的抗议着,舍去那芦屋的姓吧,从此后,只叫高桥南,母亲的姓氏……

 “傻瓜……”依然喃喃这个独有的称呼,沉沉的睡去,好舒服!

 天空的一角明明还是黑夜,但是,对面的天空已经开始发白,照射着太阳的橘色光辉。

 嗯,一百多年来也没有这样睡的舒服了。

 抬起头,看着那双一直盯着自己,充满夕阳的余晖的眼睛,前田敦子突然深深的吻了上去,想要她啊!想要自己的小傻瓜一直,一直在自己身边。温热馨香的气息瞬间将高桥南罩住,柔软的触感直刺她的神经。她的大脑“轰”地一声一片空白。

 前田敦子轻轻的、细细的品着小南的唇,手掌扣住她的腰,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她的锁骨,指尖轻轻地在她身上游移。
 

高桥南在大脑空白过后感受到的便是从前田敦子指间传来的麻痒触觉,酥酥的似有电流划过,唇上的柔软,鼻息间呼出的温热让她感到眩晕。面对着阿酱的掠夺与“压迫”,她想叫“救命!”,想要逃离却又显得无力。

 前田敦子微闭双眼静静的让感官舒展开,小南全身轻颤双手紧紧地抓在她的衣襟上,这样的小南让自己恨不得立即将她揉化融入怀中吞进肚里。她的唇封在小南唇上,舌头卷入小南的口中挑起她的舌头与她纠缠,她的手在她的身上摩挲游移。退出那蜜糖般的口中,弯下身子,舌尖在她的锁骨上打转。一边紧紧地将她束缚在怀中,一边温柔的爱抚,她只想与她的小傻瓜融合,只想与她缠绕纠葛,只想让小傻瓜成为她的。

 高桥南舒适的快感一阵一阵地传来,挑得她不自觉地弓起身子,想让阿酱的气息紧紧地将她裹住,她的手握紧,想要拒绝这种感觉的侵占。前田敦子的手缠上高桥南的腰带将它解下,松开了她的衣裳。高桥南觉察到动静,慌乱的伸手,想要阻止,却立即感觉到有东西侵上她胸前的柔软,覆盖在上面,或轻或柔,或紧或松,或快或慢的揉捏。脑海中那丝抗拒显得那般的轻微和无力,只能化为一声声迷乱而无助夹杂于快感的轻吟中发出。手无意识的再次紧紧握住,指尖因用力而泛白,那无所适从的快感及满心的挣扎交战化为力道全部宣泄在这里。

 滑溜的手掌从腰际悄悄滑入大腿根部,覆在早已湿热的私处之上。一根修长如玉的手指在粉红细缝边缘耐心的画了一个又一个圈圈后,这才顺着濡腻湿滑小心翼翼钻入细缝,探向其间的神秘桃源。

 “嗯……”随着的一声若有若无的疼吟,前田敦子感觉到自己的手指尖触到了一层薄薄的障碍。手指没有继续前进,在障碍前停留了片刻后,在温热紧窄的窒璧包裹挤压下,开始缓缓的来回动了起来。高桥南开始急促娇喘着,一张脸涨的通红,身体像被接通了电流不停的颤抖,一双小手用力抓住前田敦子的肩膀,指甲几乎陷入到了她的肉里。

 “可以么?”轻轻的低语在耳边响起。

 迷乱的点了点头,只要是阿酱想要的……

 指头沿着洞穴长驱直入,伴随着高桥南的一声痛呼“啊”,穿破了那层蔽障。她弓起身子,将前田敦子死死的搂住。

 紧窒的穴壁将前田敦子的指尖包裹住。没有停止,抽送的越急。伴随着她的抽动高桥南全身都在颤抖,她紧紧地咬住嘴唇,双手搂住了前田敦子的头,似无限痛苦又似极度愉悦地扬起头。穴壁渐渐松开,高桥南紧咬住下唇想要抑制这让人疯狂的感官刺激,却怎么也抑制不住,声音冲破限制倾喷而出,“啊——”她摆动着身子,拼命想要驱走这种感觉,剧烈的刺激使她限入狂乱之中,她的手紧紧地抓住地面的青草,叫道,“阿酱,不要……啊……”一道白光化为长虹从她的脑部划过展开,电流从私处密穴之中向全身扩展刺激住她的神经,大脑随之一片空白,全身都在痉挛抽搐……
 

前田敦子温柔地把高桥南抱在怀中,扯过衣服盖住她的身子,爱怜地亲吻着她的额头。高桥南闭着双眸,许久才平息下来,放软身子躺在前田敦子的怀中。

 “呐,小南,永远不要离开我好吗?”

 “好……”

 这一天,高桥南十七岁,爱上了前田敦子!

 前田敦子,一千三百岁(妖怪……被踢飞)爱上了高桥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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